题。
但是这么想着,路德维希却‘啪’的一声,按住了自己正在颤抖的脑袋。
“呜!”
他脸颊上的肌肉正在不受控的颤抖着,抽搐着。
这场兽灾来的实在太不是时候了。
他才刚刚参与了猎杀一头怪异的野兽,并且斩下最后一剑。
那野兽或许在生命的最后对他做了点什么,导致他现在无比的难受,甚至难以自控。
‘噗呲’一声,又一个采血瓶被路德维希扎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才让他感觉轻松了一些。
“这真是太不巧了。”
路德维希喘着气,发出低声的呢喃。
如果再给他几天时间,无论怎么顽固的毛病,血疗都一定能治愈。
而现在,劳伦斯他们一定也还在研究那头怪物的尸体吧?
如果他们的研究有收获,自己的情况一定也能直接解决。
可是,偏偏是现在偏偏是他刚刚猎杀回来的现在!
猎人们已经渐渐远去,他们将在路上截击那些想要从此进入上层教会镇的所有人。
虽然教会已经关闭了道路,但是人一旦多起来,谁知道造成的破坏会不会重新把路打开?
而随着这些猎人开始离开路德维希的管制,得到了随意杀戮的许可,浓郁的血腥味、汽油味开始从远方源源不断的传来。
老猎人们不仅喜欢让猎物流血,还非常老派的,认同‘对付野兽就该用火’。
在几乎让一整座城市都燃烧起来的烈焰中,空气都被加热到鼓噪不安。
而老猎人们在猎杀之中那癫狂、歇斯底里的大笑和大叫,人类的惨叫和哀嚎,都在颤抖的火焰中隐隐约约的传过来。
路德维希只感觉自己的右脸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并且越来越频繁。
但是因为没怎么感觉到难受,所以他也就没有继续给自己注射采血瓶。
血腥味越来越浓,杀戮的声音却在路德维希的耳中越来越远。
‘哗啦’一声。
一个有规律的,沉稳的步伐,踩踏在已经越积越深的血液之中,走到了路德维希的不远处。
“在让我问‘这条路还能不能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