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为,贫道曾经将自己的姓名用自身的血液书写烙印在南天门的牌匾上。”
“贫道刚才感应到了自身留存在南天门上的精血。”
“气息虽然很微弱,但确凿无疑,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同心同声而相呼应。”
“就像是在城门楼的上面跳动着另一颗心脏,它的震动,能令我现在的身躯微微颤动,能够感应到,有着微弱的联系。”
张寿鹿道人与张福善道人没有反应,面无表情,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也不说话,可张清烛总觉得两位道人并不怎么相信张福德道人的说辞,关系再怎么亲近,也仅是半信半疑。
好半响,张寿鹿道人才皱着眉头问道:
“福德师兄,你怎么没事往南天门的牌匾上滴血留名干什么?”
“贫道怎么没想到这么一出?是贫道的想象力太贫乏了?”
“难道是同辈中排位第一的待遇?”
语气包含着明显的不满,显然是委婉地表达着对张福德道人话语中的不信任。
可没想到,张福德道人对张寿鹿的调侃点头肯定,一脸坦然地说:
“正是,并非贫道异想天开,而是老天师的要求,醉道人前辈同样留名于南天门的牌匾上。”
张清烛猛然一惊,看向张福德道人,怎么……怎么醉道人和福德道人也要留名在那牌匾上面?
而现在参加龙虎山天师继承人争战的青年道士也同样被要求留名在南天门的牌匾上,还是作为第一道关卡,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应该不是随随便便的选择吧?应该不是单一的事件,应该与其他的事,或者是后边的事件有所联系。
这只是一连串谋算中的其中一环?
张清烛对于自己的猜测,不确定,也不敢否定。
“嗯……”
张寿鹿道人被张福德道人的话给噎住了,一时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快速与张福善道人对视一眼,发现他这位师兄同样有些惊讶,看样子,福善师兄与他一样,还在龙虎山的时候并没有闻听过此类事情。
信?
从内心的真实想法来说,当然是不怎么信。
可要是说不信嘛?
难道福德道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