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贫道身处其中,仿佛化身为那片天地的一个过客,正自沉溺而无法自拔时,一个声音唤醒贫道,贫道猛然惊醒,转身回头寻找那人身影,可就在此时,眼前的幻境突然破灭,在匆匆的一瞥中,贫道依稀看到一个俊朗飘逸的身影,同样身着龙虎山的道袍,宽袍大袖,衣袂飘飘,在神月照耀的光辉下,正乘风踏浪,在背向贫道的方向,向着天上高悬的神月奔去。”
“只是看到一个背影,无缘当面相对而坐论,当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对于张福善道人的感叹,张寿鹿道人没好气,忍不住奚落了一句:
“哼……你要是真的跟他坐而论道,福善师兄,你就不是被逐出龙虎山那样简单了,可能,连老天师那老梆子都要亲自下山来追杀你了。”
“不过,你真想也没机会,张九龄,哼,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冢中枯骨。”
对于张寿鹿道人的调侃,张福善道人不在意,不去回应,自顾自说,将余下的几个问题交代清楚:
“老天师并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幻象而已,至于有没有其他人知道,除了师弟略知点皮毛外,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事,还是全貌,贫道将整个事完完全全告知。”
“谁?”张寿鹿好奇了,竟然还有其他人知道得更多,竟然比福德师兄更甚,张九龄这个人,在龙虎山是个禁忌,并不常提起,作为龙虎山史上最大的叛徒,享有的待遇当然不一样,所有的一切,关于张九龄的一切,近乎被完全抹去痕迹,传说,张九龄有蛊惑人的魔念,能污染道人的精神世界,故此,即便在张九龄死去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后世里,张九龄,这三个字,依旧被慎重对待,犹如生前在世时。
“张抱非真人。”张福善道人轻声说出来。
“嗯……”张寿鹿和张福德道人却大感意外,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人,这位脾气大得吓人的前辈,连许许多多老辈人物都感到厌烦和不耐,传闻,连老天师,张抱非真人也曾当面顶撞过,是个切切实实的暴脾气,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对于张寿鹿这一辈道人来说就更是要小心应付的存在了,辈分高,实力强,还要兼且脾气极其之暴躁,很少人愿意招惹,很少有人喜欢,也很少有人愿意打交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