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地挣扎!”
这个话,引起了张寿鹿的极大兴趣,插话进来,好奇问道:
“前辈,张静虚天师的先见之明?”
“他老人家说了什么”
“不会是说这些古宅里潜伏的,都是冢中之骨吧?”
“最后辛辛苦苦一场,无尽岁月的等待,最后尽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张寿鹿道人永远是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这些具有阴谋色彩的所谓大事件。
“呵呵,你说错了,老实说,张静虚那王八羔子,可是比你更要有所谓的道人风度。”
“他那个人要是有机会去做你方才说的幕后黑手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但是,他永远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倒不是因为虚伪,即便这样的言行确确实实就是无可置疑的虚伪,而是确实做不来,他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老鼠精打趣张寿鹿,不自觉扯了两句闲话。
“哼……”
“那说明什么?”
“这说明比这些大名鼎鼎的龙虎山大人物,贫道要更加的伟岸,此间世人,龙虎山后辈,以后应该赞颂我才对!”
“歌颂、感念、缅怀伟大的龙虎山赤子,张寿鹿道人。”
“贫道只说不做,张静虚只做不能说不会说,这完完全全说明了,贫道张寿鹿比张静虚要更像个东西。”
张寿鹿自从来到了这座古城,对龙虎山一些大人物的印象是急转直下,原本就没有多少的尊敬,此时更是少得可怜了。
“哈哈哈……”
老鼠精虽然叹服张静虚的本事手段,但也确实是厌憎张静虚,最喜欢听别人贬低张静虚,尤其是龙虎山里的道人,先是压着张静虚一头的张九龄,后有眼前这个对龙虎山前贤大能出言不逊的张寿鹿。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简直是乐不可支,仿似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快意更可乐的事情了。
笑了一阵后,在众人,包括古宅里的老和尚都有点不耐烦的时候,老鼠精终于还是识趣地止住了笑意,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老鼠精,意犹未尽地说:
“要是张九龄此时现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