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的,是所有崇拜恶魔的教派里很是常见的咒语开头。”
张寿鹿道人言之凿凿,神色坚定,却不料旁边的福善道人同样的神色坚定,用力地摇头,很坚决地否认看法:
“不对,不是这个!”
“是一首曲调高昂的赞歌,据贫道的了解,在龙虎山的典籍中有记载,就是西方教的圣歌,虽不知道是哪一个教派,但是那个风格,不是东方所有。”
“还有一个怪异之处,虽是赞歌,歌颂神明的伟大与仁慈,可是却透露出一股萧索与悲凉,那个氛围,像极了西方教派中教义所记载的末日,大地陷入黑暗,无数虔诚的信徒在哭泣……”
“跟你说的,有一个共同点,只是能听清前边的几个音节,后边的,不知什么原因,总是扑捉不到,听不清。”
福善道人与寿鹿道人对视,继而齐齐看向张福德,他似乎听到的也不一样。
“贫道所闻,是佛教的真言。”
“是佛教的六字真言,似是寻常所见的六字真言,在龙虎山典籍中所记载的佛教徒常诵念在心口中的六字真言。”
“贫道也一样,只是听到前面的三个音,还有面的,像是被人突然掐掉一样,断了。”
随后,三位道人看向悬浮在旁边的小战车,清丽的声音从青铜战车中传出:
“我听到的,是道教的真言。”
“临兵斗者皆列阵前!”
“我同样只听到一部分,后面的,似乎被掩盖掉了。”
最后,三位道人再一起看向张清烛,可能还包括青铜战车里的张美玉,只是张清烛看不见,不得而知。
“我,我,小道我,没听清是啥,只是听到一些絮絮叨叨的声音,杂乱而又繁复,不明其意。”
张清烛在众位道人前辈的逼视下,唯唯诺诺且又吞吞吐吐地说了自己的感受。
各位道人逐一点头,含笑向他点头,表示宽慰,便各自沉思其中的缘故。
张清烛此时听到这出动静,又开始头皮发麻,浑身毛孔舒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面在狂吼:
我不是听不见!
我是全都听见了!
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就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