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宋之恒止步了,而后边的西门镇横却是一个跨步越过前边的宋之恒,一连向前走了三步,可是再抬起脚要跨出第四步的时候,却是怎么都放不下来,一只脚就这样悬在了半空,就这样卡住了。
就在这骑虎难下的时刻,后边的宋之恒伸出手轻轻在西门镇横的衣袖是上拉了一把,借着这个微弱的力,西门镇横得以摆脱那样尴尬的境地,向着身后干净利落地一个后退步,回到了身后,距离身后的宋之恒只有一个身位的距离。
“还好,这里的力量有些古怪。”
“遇强则强,要不是你从后边施加了一个往回拉的微小力道,可能,但靠我的力量,会很麻烦。”
“一旦没有外力打破刚才的那个平衡,但靠我自身的里,那是要爆发极强的力量,而一旦我的力量增强到极大,那么面前与我抗衡的那股力量,也会随之增大,就我的估计,没有局限,会直到无限大。”
“力量的上限,可能就是这些阴兵的合力了。”
“这是不可能会赢的……”
“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
“包括正在此地的帝。”
最后下了个断语,倒是把宋之恒给吓着了。
像西门镇横这样的人,虽然不是帝的人,但是由于平时因为公务的原因,对帝这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群体,也不算陌生,时有接触,像这些可以有机会了解帝内部情况的人,才是对帝最感到恐惧的人。
是的,不是推崇,而是对帝的实力感到恐惧。
这种恐惧,有时候会让不了解情况的人,感到由衷不可思议的荒唐感。
太荒谬了!
宋之恒也注意到,这个现象,竟然在青羊宫的掌教身上也有一点苗头,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宋之恒清楚地知道,掌教对于周天朝的一切,都有一种强烈的审视愿望,但凡是什么样的事,一旦涉及到某些敏感的符号,青羊宫的那位掌教对这些方面可是很敏感的。
青羊宫掌教杨仕龙,一直对周天朝的一些大人物,抱有冷眼旁观的态度。
当然,因为是一个教派,是修道之人,这个态度,一般来说,并没有引起很大的主意,注意到有点端倪的,也没有往深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