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梧桐树,练完,我己经气喘嘘嘘一身大汗;洗完汗水回茅草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爹已经出门了,吃饭的时候娘告诉我,爹和村里几家人一起去买耕牛去了,去“潼关县”了,要天才回来……
爹不在我一个人也不能修补房子,很多事情我也不会,娘拉着我的手慈祥的笑着说“好好休息,看这些日子把我宝憨乖乖儿子都累瘦了”!忽然我想起来家里放过冬的“菜窖”乱糟糟的,我给娘说;“娘,我不出去玩,我在家把地窖收拾一下”,娘看着我说:“行”!
地窑,在我们家灶台的旁边地下,小时候的冬天经常钻进去帮娘放菜和取菜,小小的可以容下两人大的地方,但站不成,这次我想把他挖大一点。
说干就干,娘给我点上小油灯,我拿上铁锨和镐头,开始了第一次独立的工活,地窖全是土和小石块,二天我把地下挖出一间比我“茅草屋”还大的地方,但还要弯曲着腰行走,我一笼笼的把土搬到窑外,石头留在在窑内,我想学习大人用石头块把地铺平,我坐在地下休息想着
决定“向下挖”!终于可以站直立,忽然一个地方“塌”了下去,但不是深,直立有我这么高,但向一个方向延伸,通向什么地方?我用衣袖胡乱摸了一下鼻涕。
我拿着油灯向洞的延伸方向看,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冷风嗖嗖的吹过来,我有点发毛,这是什呀?
通向那里?会不会有吃人的野兽或蛇,我心里真的是发毛了!
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的铁锨,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腿有些哆嗦,猛然想起爹说过,所有的野兽都怕“火”,我咬着牙站起来,走到地窑口,扯着嗓子喊“娘”,上面一阵慌乱,娘的声音就传来“宝憨”怎么了?娘的身影出现在地窑口。“娘,你给我扔进来些“干柴火”也就是劈好的木头,做饭用的,不一会儿娘抱了一堆扔了下来,我把这些“干柴火”拢到一起的,扔到那个塌陷出一米来深的坑道里,听了听,没有什声音,用手中的煤油灯点燃一根小木柴,不一会火就燃了起来,只能听到火燃烧的声音,没有其它的声音,看了一会,听了一会,没有什么让我害怕的声音,我也不哆嗦了,我站起来,爬出地窑、娘在外面等着我,一看我爬出来,焦急的看着我问:“宝憨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