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当!”;
“掌柜的我也想去”李晨波对我说;
“你呆店里,兄弟们全靠你做饭吃呢?你可不敢有闪失,你是十里地的一个黄鼠狼尾巴、宝贝呀!”我笑着对李晨波说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的这个不要命决定引起了这一带“苏南地区和苏北地区的日本鬼子、伪军、新四军、游击队、锄奸队和各武装的一场和日本鬼子的混战”
赌坊距离骡马店两条街不远,一个门口挂着红灯笼的铺面,我和楚晋堂、柳安军、李项村先走走了进去,门口两个头戴礼帽的壮汉斜眼看了我们四个一眼继续坐在门口的桌子边抽烟小声说着什么!
我看着这个赌坊的大屋子里的中间摆放着一个大赌台,周围的几根木柱上和墙面上放着大号油灯,将屋里照的通亮
赌台边有三个头戴毡帽手里紧紧握几张“伪币”的中年男子,一个“和官”(注:赌场的坐庄人)手里拿着“瓷骰钟”嘴里吆喝着押大押小,押了离手
我看了三个人一眼坐了下来,掏出钱
我来不是赌钱便把手中的钱押了上去!赌场有两种“混台盘”(注:是天天混在赌坊的人)是非常精明的,一种是跟赢家溜边,另一种就是跟着输家对头押!开了骰钟里的三个骰子是五五六为大,而我押的是小
就这样玩了五六把全部输了,身边传来张铭玉和柳安军的吵架声,我心里一阵冷笑看着旁边三个赌徒,随着一阵几步声我这才转头去看,三个不认的赌客已经走了
只有张铭玉和柳安军相直拉着对方的衣领有一句没一句的吵着,这时后面的侧门走出两个壮汉,腰上别着手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用上海话骂着:“你们两个小瘪三在我们的场子闹事,你们四个还不把他俩狗腿打”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李项村和楚晋堂已经扑了上去
杀猪刀、斧子、惨叫声中夹杂着关木门声,很快没有了声音
我坐着没有动,我也没必要动,我向后面的屋子走去,小心的挑起棉门帘,是个小院子,中间有一棵小树,后面有四间房子,中间两间,两侧各一间,还有一个茅厕;
中间两间房子灯亮着,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转头看了一眼柳安军,我俩分别进入了房子;
挑开棉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