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候机时间六七个小时,季节又热,嘴唇太干了,喝的洗手池水龙头的水。
湖岳跟我一起进来,我给他我的房卡,他说要去卧室看看我的行李。
我说书桌上有谛总送我的顶级电动剃须刀,我刚用一次,他看看喜欢,我可以送他,湖岳说他不要。
过了一会,谛总他刷房卡后进来,我瞪着他问老外走了吗?他说已经离开,真是太对不起了,让梦生大少爷在这个楼层看到这么无礼的人,他上午就因为这事去和随行团的理事沟通才耽误回来……
我缓和表情说我有事和他说,我给他夹了块带肥肉的大块烤牛肉,谛总他不想咽肥肉,但也被逼着吃掉了。
湖岳出来,把房卡还给我,他说我布制的行李包的拉锁边角怎么有个地方有点破了?
我说是我姥姥去世送葬那天,几个我舅认识的老爷们用后备箱的车盖把我行李包给刮坏的,他们还不觉得怎么样,坏了就坏吧!反正不是他们的。还好行李袋的裂口很小,我自己用白线缝的。
那个车是我妈小学女同学借给她的,买时一百多万的红颜色的好车,在需要帮助时施以援手,真是好人!听说她们家庭也挺富足美满。
谛总马上说度假区里的高档行李包随我选,要几个都行,我说不用!这个保罗牌的行李包是我妈送我的,她那年在国外的小国,在商场搞活动时买一个大瓶保罗黑瓶香水套装时送的行李包,但拉链不怎么好,东西一多就很难拉好。
虽然她花钱就是她的!但我最后带走的就是这个行李包,我把这个上面米色下面蓝色的行李包当做是我的了,因为是布制的,所以每次出远门,我会清洗干净。
我让湖岳先回去,我说我和谛总有事商量,他说快一点,他想跟我下楼溜达,舞台表演可挺多了,你看看楼下现在多热闹!好多游人在玩。
我让谛总跟我进二十平米的客厅,我打开五十多寸的壁挂电视,播了一集我平时根本不看的战争电视剧,特意把电视声音调的大了一些,我舅等人却特别爱看这样题材的电视剧。
谛总察言观色,他已经知道我现在已是怒而不发,他马上恭顺的直挺的跪了下来,在旁边给我轻柔的揉起大腿。
“这事儿你能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