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从国外回来,也没有去复读或工作,只是待在家里。阿姨来家给我做过几次炸牛柳,她会跟我聊天,她说遇到个大师,说她的导师是迦叶佛,阿姨很高兴。她说那位大师老厉害了,可有背景了,大师开眼说我命不好,我对此有些不满,但也不能怎么样,希望未来好命。阿姨说我有这样能折腾的妈,她觉得大师说的有道理。我劝阿姨尽可能的爱护家人,既然她已有一定的宿慧修行,让家人也有信仰,希望未来能解脱。我妈那时催着不到二十岁的我工作,把我贬低的很厉害,让我在超市关门前去买点烂菜吃,买点最便宜的东西能活着就行了,她这样说话,很伤人心,这样作贱家人,是可恨的,但她不在家的时候,她每月给我一千块钱当生活费,这些钱很少,但却是那些年,我赖以生存的重要保障,她给了多年。过段时间,我姥姥和我生活,我还能攒一点钱,买一些东西,随着年龄增长,我逐渐能做家务,能做菜了,成为有作用的一个家庭成员,我妈对我的态度也大为改善了。阿姨在京都开国际运动会那年,她来我妈家里做客,我妈用别的场馆的比赛门票,换阿姨主体育场的比赛门票,我妈认为这样做,阿姨没损失,可那时主会场的比赛门票一票难求,谁会愿意用别的场馆的票来换?阿姨看着我,我劝我妈也没用,我妈那时说她欠债很多,也许过段时间,房子就是别人的了,让我做好思想准备,她说她儿子就想小狗一样,给点吃的就能活,但不赚钱,怎么不给她买房子?她的好房子,凭什么让我住?要是没有我,她早过特别好的生活,是家人误了她。阿姨听到这些,说当妈的,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孩子,阿姨没办法,只能交换门票,我妈满意的去主会场看比赛了。过段时间,我姥爷当年的十月初去世,我妈哭的死去活来,想让我也跟着,但只是说说。我那时很年轻,她说些什么,我不能怎么样,但面对现在的我,如果她跟我吵架,我奉陪到底,人都有底线,要对他人好一些。”想要和睦相处,得给人起码的尊重,懂得善待,也会得到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