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天请救兵去?”
“你这话说的,张先生又不是无所不能。”马自强态度有所松动,但还是不太认同。
吕调阳听闻,眼前一亮说道:“万太宰所言有理,张先生回朝不过一天而已,前线一旦有变,这也容易应对。”
张居正不是回江陵了,是去了西山,往返不过一日而已。
朱翊钧最终点头说道:“那就暂时不封了,这还没打够,矛盾还没有充分冲突,所以还得打,那就打吧。”
张居正归政,国事都归了陛下决策,所以陛下做出了决定,打着看便是。
“王阁老,朕有一些疑惑,先生所编纂的大明会典,在刑名一卷中,说私刻印绶者斩,此律甚是严苛,但历代所行,并无宽宥之意,何故?”朱翊钧询问王崇古这个刑部尚书,关于刑名问题。
大明的死刑必须要经过皇帝的朱批才能问斩,朱翊钧就注意到了一个案子里,是私刻了印信,直接问斩,所以才开口问此刑名的立意。
私刻印绶者斩,不问所行次数,也不问得财多寡,只要是私刻印绶皆斩,任何私刻行为,都要掉脑袋,朱翊钧只是觉得这个刑名太重了些。
王崇古思前想后说道:“印信系干王制与历日符验等项,故律:凡伪造者即坐以斩,这里的印绶说的是官印,但凡是以官印坐罪问斩,便很少有无辜者,沽钦恤之名,恐酿朝廷失纲宪之大弊。”
“如此,循旧例便是。”朱翊钧认同了王崇古的意见。
他问这个刑罚是不是太重了,王崇古的回答是不重,而且还说的很明白,是私刻官印者斩,并且还说改这一条,恐怕有失纲宪的弊端,这年头所有的防伪,都是依靠手书、印绶、骑缝章来实现,私刻官印和谋反是相等的罪责。
“臣遵旨。”王崇古松了口气,陛下并不是一个沽名钓誉之人,这个改了,看似仁政,但不过小仁而已,坏的是整个社稷的公序良俗,坏的是礼法。
吕调阳又拿出来一本奏疏说道:“吏科给事中李学一上奏言驿站减编事宜,一曰:核节省之实以定站额查;二曰:议减免之实以恤民困;三曰:稽供应之实以恤站役;四曰:清徵纳之实以恤逋负。”
兵部尚书谭纶瞪大了眼睛看着吕调阳,愣愣的问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