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狗臭屁!万历维新十二年,无一事不证明矛盾说是正确的!”
“被人蒙蔽,被谁蒙蔽被先生被王次辅他敢把话说清楚吗!”
“他这就是觉得孤是个孩子,欺负孤不懂事,糊弄孤,还要离间孤与皇兄的关系,其心可诛!”
朱翊镠这些年跟着御门听政,到底是把贱儒那一套都学了去,扣帽子那叫一个得心应手,信手捏来,其实细看,科道言官们平日里也都是这般说话,但立刻被朱翊镠打到了离间亲王和皇帝的大是大非上去。
这些个贱儒平日里最喜欢上价值,把小事拔到一个可怕的高度,比如朝日坛咳嗽劾罢谭纶。
李幼滋和沈鲤目瞪口呆的看着朱翊镠,这么一大顶帽子,扣得如此丝滑
“孤可不是皇兄,有那个耐心宣见来,语重心长细心解释,谆谆教导,诲人不倦,孤就是听不得他胡说,立刻去拿人!”朱翊镠把御案拍的砰砰响,令缇骑去抓人。
“等下,赵千户等下。”朱翊镠忽然伸出手,让准备动身的赵贞元坐下。
李幼滋赶忙说道:“陛下深居九重而言路之臣皆畏罪隐默,言臣若复不言,谁肯为陛下言者殿下明事理,知言官为陛下耳目之臣,理当容其言谈。”
李幼滋还以为朱翊镠幡然醒悟,明白了言官们的重要性,所以才选择了罢手。
“不不不,辛苦总宪,把御史们的奏疏都拿出来,孤要看看还有什么逆天之言,一并抓了,省得缇骑一直跑来跑去了。”朱翊镠连连摆手。
显然李幼滋误会了他的意见。
朱翊镠不是不抓人,是打算,扩大化!
就以为贱儒会这招扩大化,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朱翊镠看了十二年,对这招了熟于心。
要用宗教打败宗教,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李幼滋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看了很久,才说道:“啊这,臣看看,看看还有几本奏疏。”
大明右都御史李幼滋已经汗流浃背了,他现在就一个想法,陛下南巡的时候,就该穷尽一切办法,哪怕抱着车轱辘也要跟着一起南下才是,这伺候潞王,真的是巨大的挑战。
天下事,少无缺,既已得,必有失。
那么朱翊镠如此肆无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