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听说前些时日和我通信之时,字里行间都在询问你那地暖的事情!”
两人一路打着趣,不多时已然重新回到了戏家。
戏志才两人一路越过廊庭,等到了戏家正堂的时候,抬眼便看到一道身影横卧在戏家的正堂之上。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将自己当外人啊!”
看这面前的情况,戏志才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
戏煜能看到自家兄长那眉间跃动而出的喜悦。
说起和郭嘉的关系,戏志才和郭嘉两人之间比他还要亲近一些。
他俩宛如一个葫芦,从中间劈开,一人一瓢,一个从东瓢到西,一个从南瓢到北。
……
这功夫,听到正堂外有动静。
横卧在堂内的郭嘉身子动了动,直接给戏家两兄弟留了一个后背。
就像是熟睡一般。
戏志才摇着头笑了笑,紧跟着两三步便走上去,抬脚便朝着郭嘉的后臀踹了一脚。
“嘶!”
“好一个戏志才,就是这般对待来客的!”
挨了一脚的郭嘉翻身而起,整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戏志才,整张脸龇牙咧嘴,丝毫没有文士的风度。
戏志才倒也没有跟对方客气。
一屁股直接坐在正堂地面之上,咧着嘴便跟着笑。
“呵,哪有客人横卧在主家正堂,把自己当做物件挡人路?”
两人相互怼了两句,倒也跟着便恢复了正色。
戏煜盘坐在另一边,朝着郭嘉打量了一眼。
对方还是和当初没有多少区别,只是相比几年前,颔下的胡须多了几丝。
“伯母如何了?”
正色之后,戏志才率先朝着郭嘉问了一句。
后者咧着嘴轻笑了一声:“如今正在后堂呢!”
“说起来,奉义造的这地暖还真是有些神奇啊!”
郭嘉身手摸了摸稍显温热的地面,就像是有些爱不释手一般。
“早知道有如此暖和的事物,我该是早点来的!”
这话虽是这般说,但戏煜和戏志才两人却没有丝毫在意。
“日后,有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