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之后,他原以为自己功劳不小,朝廷怎么说也能给自己一个别部司马的职称。
未曾想,到头来却是一个小小的安喜县尉。
当然,从白身一跃成为安喜县尉,对于刘备来说自然是能够接受的。
他在任之间,没少做政绩,百姓无不称赞与他。
只是,没想到的是,才堪堪不久,朝廷方面便派遣督邮考察。
他自认自己在任无有差错,然而那督邮却并非奔着考察来得,对方一路所幸,不过是为了收割钱财罢了!
那时候他便意识到,这朝廷的上下。
都已然腐烂了,从灵帝起,到一个小小的督邮,他们都已经烂了。
一气之下,他鞭打督邮,挂印而走。
紧跟着不多久,黄巾乱贼起复,他便又带着两个兄弟一干兵卒。
零零散散不过千人之数,又连番战了几场。
直到灵帝身死,董卓入了雒阳,在后面,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
从虎牢关离去之后,又兜兜转转。
……
只是匆匆之间,便已然过去了数年时光。
而至现在,他身上虽然挂着一个皇叔的名头,但,这确并不是他所希翼的。
纵使当初安喜县尉之时,他也是那自由之身。
这天下之大,他刘备无处不可去。
而如今,虽有皇叔名号,却宛然变成这笼中之鸟,池中之鱼。
深受限制,不得而出。
这般境遇,孰好孰坏,谁又能说的上来。
刘备目光悠悠的朝着戏煜看了一眼,为何早些年他没有遇见像奉义这般的人啊!
若有奉义,他今日之情况,该是何等样子?
刘备有些向往。
那双漆黑的通孔内像是有些发散,他转头看向正堂之外的天际。
外面天气正好。
星辰闪耀。
这一瞬间,刘备收回目光,心中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定一般。
他回头看向戏煜,原本凝结在心中的郁郁之气,一瞬间全数从话音中喷吐而出。
“奉义,备此番十来年,无人无地,实不相瞒,备若有基业,这天下碌碌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