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便没了下文。
史大密忍不住开口:“你就不好奇我这次出去做了些什么”
女人微微挑眉,目光仍停留在手中的针线活上:“你若想说,自然会说。”
史大密无奈地笑了笑,踱步到院子里。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他却无心享受。
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如何获取戏煜生辰八字的难题,眉头渐渐紧锁,刚刚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只剩满心的盘算与忧虑。
这天,戏煜身着一袭青衫,摇着扇子,优哉游哉地来到宋树文医馆。
刚踏入院子,便瞧见里面乌泱泱的一群人,嘈杂声几乎要将这小小的医馆掀翻。那些人一个个眼神炽热,都争着要做宋树文的徒弟。
只见宋树文站在堂前,神色严肃,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每提出一个考核问题,都让那些应试者面露难色。
考核继续进行,不少人垂头丧气地离开,嘴里嘟囔着抱怨的话。
戏煜寻思这医馆有如此严格的筛选,日后必成大器。
这一轮考核下来,结果竟让宋树文大为光火,无一人能入他的眼,符合他心中对徒弟的预期。
他气得胡子都微微颤抖,在堂前不停地踱步,嘴里念叨着:“如今这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时间在这紧张又失望的氛围中悄然流逝,直至黄昏的余晖给医馆染上一层金黄,来应试的人才不再推门而入。
门口的牌子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到了这个时辰,便不再接待任何人。
忙乱了一整天的宋树文这才注意到,戏煜不知何时已在院子里站了许久。
他赶忙上前,恭敬地向戏煜行礼:“不知丞相大人在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戏煜笑着摆了摆手中的扇子,眼中满是随和:“宋神医,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客气。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来看看热闹罢了。”
说着,上前一步扶住宋树文,脸上笑意更浓,“今日这考核,可真是让你费心了。”
宋树文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大人见笑了。本想寻个可塑之才,传承我这一身医术,怎奈……”
说着,眼中满是遗憾地看向那些离去的应试者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