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的?”朱景洪皱眉问道。
说好的议事时间是明天,今天他们本不该过来。
“这……是他们自己过来的,我本打算推脱不见,可他们殷切祈求面见,所以我才让他们等到现在!”
听到这话,朱景洪平静问道:“四哥见了他们,打算说些什么?”
“嗯这……”
朱景源一直很忙,还没花心思想过这些问题。
“四哥你再想想,他们来拜见意欲何为?”
没等朱景源回答,朱景洪便解释道:“只怕是来诉苦,来讲条件的……”
“他们把难处抛给你,四哥你又该如何应对?”
前世职场社畜,上下级之间那些破事儿,朱景洪见过经历过。
“太子殿下,十三爷所言有理,这事儿您得慎重!”一旁东宫属官表示了赞同。
见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朱景源这才认可了朱景洪的看法,随即说道:“那我这就派人传话,今日身体有恙不便相见!”
朱景洪笑了笑,来到太子身旁:“大哥,整日坐着不动,对身体可不太好,走……咱们出去转转!”
也不管人家同意与否,朱景洪拉起朱景源就往外面走去。
“四哥,近两日各府奏报,情况如何?”
提起这事儿,朱景源满是欣喜:“很有成效,比起之前进展很多,月底很可能完成!”
“四哥,可我还觉得要加一重保障,所以我打算……”
当朱景洪详细阐述计划时,另一头的按察司衙门外,薛蟠带着家奴已赶了过来。
作为金陵顶级权贵之一,薛蟠很顺利的进了衙门,并将写好的状子递了上去。
这要告的是朝廷命官,若是普通人早被打出去了,可原告偏偏是他这位薛家大爷。
没办法,状子被层层上传,送到了今日坐衙理事的副使案头。
“真是荒唐,把人带过来,老爷我亲自问话!”副使陈宣仪阴沉着脸。
“是!”
没一会儿,薛蟠便摇着折扇,慢悠悠走进了内堂,向陈宣仪问了声好。
“薛蟠,你要告应天府推官胡进安?”
“你可知此事重大,并非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