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模糊,实际上却只是皮外伤。
“十三爷,主上严旨,奴才也没办法,还请十三爷恕罪!”王清为自己开解。
朱景洪没接这茬,捂着屁股说道:“你回去告诉老头儿,今日这桶板子我领了,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他可不能出尔反尔!”
此情此景,这话听在一众官员耳中,让他们觉得格外感动。
十三爷仗义啊,这时候还敢跟皇帝硬顶,只为了给大家伙儿免责。
相比之下,唯唯诺诺的太子爷,就成了绝对的反面教材,丝毫让人生不起追随之心。
“十三爷,这话老奴哪敢去说!”王清讪笑道。
“不说是吧?那等我回了京,再来找你算账!”朱景洪冷笑。
威胁钦差,这事儿朱景洪不是第一次干,但旁人却是第一次见,一时又刷新了他们三观。
东厂掌班太监又如何,说穿了就是皇家的奴才。
此刻被朱景洪威胁,王清一脸苦涩道:“老奴传话便是!”
这样的情形,一旁的朱景源也应该办到,可性格使然让他做不到。
“扶我回去!”
朱景洪被扶了下去,锦衣卫的人开始收拾现场,一众官员也在告辞后陆续离开。
“我去看看十三弟!”
朱景源刚要走,却被身旁高书言给拉住。
“殿下,已经请了太医,不会有事的!”
告诫完这一句,高书言看向王清:“王公公,高某有事请教!”
“高大人请说!”王清平静回答。
“豁免金陵亏空一事,朝廷内怕是闹翻了天,不知现在是何情形?”
一味得罪人,迟早会翻船,所以王清会适当卖人好。
听得高书言之问,王清便答道:“岂止是闹翻了天,弹劾太子爷十三爷的奏章,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道!”
“至于金陵地方高官,弹劾的奏章更是不计其数,他们现在还在官位上,可真是不可思议……”
被这么多人弹劾,遗照常理不说免职,至少停职待查是跑不了的,可现在金陵高官一个都没事。
朝会上闹得沸反盈天,全都被皇帝压下来了。
见太子与高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