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夜色掩盖,但明军这边的动静,还被对岸的哨探察觉到了,于是他们立即将情况往上报。
南司的奏报,每隔一两天朱景洪都会收到,对此他已不再感到意外。
除了这件事,信里还讲了汉城的新情况,领议政陈泰民在满朝共保下,最终被判了流放。
人头就是军功,军功就是银子和地位,而眼下他们只需要去收割。
吩咐完这些事,朱景洪坐回了椅子上,再度翻看起了明日的作战计划。
“人呢?”
前线的士兵们,全都把船推进了水里,他们只需划过百米左右距离,就能到达对岸与敌交战。
而明军最精锐的火炮,其射程你能达到八九百米,如今只装备到了侍卫亲军。
这些第一线的士兵,都配发了最新的铠甲,看见对面敌军着甲不到三成,这些挑选出的勇士们跃跃欲试。
“是!”
除此之外,中军两侧还要部署炮兵,这里也紧锣密鼓的忙碌着。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天还没亮的时候,明军士兵就已开始行动起来。
对面列好的军阵,在火炮覆盖射击下,很快就产生了伤亡,即便他们已经做了防备。
当然,仅以目前明军的水平,其实也已经足够用了。
今日明军之阵容,比起前几日宏大了做,朝鲜人再傻也知道危险,只是他们发现得晚了些。
战鼓之声擂起,军令一级一级往下传达,士兵们用力划动着船桨,如脱弦利箭向前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中军两侧的火炮开始开炮,现场一时间硝烟弥漫。
“王爷,是朝鲜锦衣卫送来的!”
比如第一轮齐射之后,对岸朝鲜军队不过死伤七八十人,但其军阵竟有不稳之迹象。
今日明军到底是佯动,还是如以往那般虚张声势,对岸负责守备的将领拿不准,但他仍下令岸边守军严加戒备。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悲伤的情况,朝鲜锦衣卫遭受了重创,当然这也怪他们自己贪婪,两国交兵居然还不想尽办法隐藏自己。
“进攻!”朱景洪淡定道。
“不管成与不成,都能吸引朝鲜火力,给安州那边减轻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