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其中也包括军中将领。
毕竟打仗这种事,既耗钱又费命,被人不喜欢也正常。
朱咸铭沉声说道:“准噶尔狼子野心,还和罗刹人勾结,当然要彻底平定!”
朱景洪便答道:“那事情就简单了,无非是战术上随机应变!”
“所以呢……”
朱景洪答道:“若能让其退出吐鲁番,咱们暂时罢兵也不是不行!”
“至于咱们预定的条件,儿子看来实在是过于苛刻,准噶尔人不可能同意!”
微微点头后,朱咸铭没有再多说,而是吩咐道:“那你回府去吧!”
“是!”
朱景洪拜过之后,正打算要出门去,却又被皇帝叫住了。
“刚才那副画,你若是喜欢……可以带回去!”
皇帝突然来这么一句,完全出乎朱景洪的余料。
此时他不知皇帝意图,以为他又在从某个角度试探,于是出于本能答道:“爹……这是专给您画的,儿子岂敢擅领!”
朱咸铭笑着说道:“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幅画,这两年你立了不少功,赏你一幅画又算什么!”
“昨天敲打了我,今天就送画……大棒和胡萝卜?”朱景洪心里想着。
“这……”
“婆婆妈妈,莫非你看不上?”朱咸铭皱眉问道。
“儿子不敢!”
于是朱景洪接过画轴,只是心里非常凌乱,因为他把不准皇帝的新意。
进退失据,左右支拙,说的就是他现在的遭遇。
正当他准备谢恩时,只听皇帝说道:“只是这画缺首题诗,你回去琢磨琢磨!”
“爹……您是让儿子题诗?”朱景洪不太确定的问道。
“怎么?不行?”
朱景洪面露难色,说道:“您是知道的,儿子行军打仗还行,做学问一窍不通,写诗实在是为难儿子了!”
端起茶杯,朱咸铭语气不满道:“又不是让你考进士,能有多难?”
“罚伱禁足在府,不是让你玩几个月的女人,正好王培安也已回京,可以让他给你上课!”
这番话,直接让朱景洪傻眼,他本以为可以歇几個月,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