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箓是法鉴受了金丹期的祭品和香火才能凝结而出。
随着李玄岭缓缓移动,陆江仙已经能同那枚箓气建立联系,却又疑窦丛生地保持着静默。
“这……”
陆江仙脑海中思索了片刻,缓缓浮现出一个名字。
“仙府传人李江群!”
随后这个念头又迅速被打消,陆江仙脑海中浮现出更多的疑惑。
“李江群看起来不过是紫府修为,当年围杀时出手也不过是一些三宗七门紫府修士,哪能敕封出一枚黄箓来?这敕封一事可不是说一具金丹期的尸体便可以,须要活祭妖物,需要的香火更是海量。”
陆江仙思来想去想不明白,只是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心中暗忖道:
“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前往这大厥庭,搞不好蛰伏着什么妖魔鬼怪,李江群之事正是前车之鉴!针对法鉴的绝不是区区三宗七门,背后应该有更大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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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岭在帐外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李景恬,他同送水的那奴隶交换了任务,慢吞吞地将水送到那大缸中,掐着时间撞上了李景恬一行人。
李景恬披着兽皮,带着玉石,轻轻瞄了一眼笨拙地提着水的李玄岭,卒然开口道:
“慢着。”
身边的几个山越部众顿时谄媚的笑着,听着李景恬轻声道:
“算他一个。”
顿时有两个山越部众上前将李玄岭押了下去,李玄岭低着头走了一阵,听这两人笑道:
“你这生人孩子倒好运,大帅答应赐十个奴隶给这小娘鱼,你算是第一个。”
李玄岭当下明白是李景恬也是寻了法子沟通自己,乖乖地随他们去了。
简单冲洗了两下,李玄岭便被塞着进了李景恬帐中,山越不讲究礼仪,李玄岭尚且湿漉漉地踩着垫子,环顾四周,只见李景恬一人,便轻轻松了口气。
李景恬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上前,在他耳边低语道:
“我打听到了家主的消息!”
原来就在这十几天,李项平竟然硬生生顶着多支追兵往西到了山越腹地,在诸个山越村落间出没,麾下集结了些伽泥奚地盘上走投无路的山越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