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谁知道里头呆着几个练气,非到不得以我等是万万不肯去的。”
李通崖也再同这两人不废话,沉声道:
“玄景灵誓。”
许阳平点点头,掐着法诀将先前林靖易的话重复了一遍,结印低声道:
“所述皆实,玄景为誓!”
李通崖在一旁仔细地听着,确实没有什么疏漏,见许阳平一身气势磅礴并未衰落下去,这才信了七分,回答道:
“何时出发?”
“现在!”
夫妇俩已经激动不已,林靖易强自按耐着,朝着李通崖开口道:
“还请道友也立下不向我等出手的誓言,虽说玄景灵誓多用于保密证伪,对此约束力不大,但有这份誓言我等也算安心几分。”
“可。”
李通崖立了誓言,同许阳平驾风而起,见这人一身真元略显斑驳,便知这许阳平吞服的杂气来练气,更加放心了几分。
倒是夫妇二人见李通崖一身真元醇厚悠长,护体真元清彻明亮,顿时面面相觑,苦笑不已。
————
黎泾镇。
陈二牛七十岁了,头发花白,在大山里已经活了寻常农户两辈子,老眼浑浊,在黎泾镇中谁都要喊他一声大爷。
坐在椅子上,陈二牛焦躁不安,干旱的天气使他夜夜做噩梦,总是想起那只从天而降的大雀。
“哎。”
梨川口收回来时陈二牛便去找陈三水,除了一颗牙和一滩血迹什么也不曾找到,梨川口的人都说陈三水被山越捉走,捉到了西边去。
陈二牛冷冷一笑,嗤之以鼻,顺着马蹄在路边的草堆里东张西望,终于寻找到一摊血迹,老人扒开草丛低头去望,嗷一声哭出声来。
长子陈三水死的凄惨,老人替他守了灵,陈三水膝下的几个孩子都忙着应对干旱的天气,来得还不如他勤。
“冬河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陈二牛皱着眉头,白发稀疏,却听院外一片喧嚣闹声,一大群人大叫着,哭声与叫声吵得他战战兢兢。
他拄着拐杖挪到了村头,已经有不少人等在那里,一群狼狈不堪,满脸污泥的汉子正跪坐在地上,周边都是低低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