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
李通崖出了院落,驾风而起,顺着山间脉络走向寻了一阵,按照记忆在一处山崖下寻到一棵叶子发白的大榕树,矗立在山坡上。
那白榕狐翘着脚丫子,仰着大头躺在树下,瞧见李通崖落在树下,懒洋洋地开口道:
“通崖兄,什么风将你吹到我这头来了。”
这狐狸三年间同李通崖见了许多次面,关系熟得很,接过李通崖手中的灵稻就往嘴中塞,狐狸眼舒适地捏成一条缝,照例说起着这几个月山中的见闻来。
“听闻青穗峰出了个剑仙,吓得那老猪几个月不敢出门,司元白闭关的日子他可是好不嚣张!现下倒怂了,怕成为那司元白留给弟子的磨刀石。”
李通崖呆了呆,诧异地道:
“你这消息好灵通!”
“哈哈,自是如此!”
狐狸甩了甩尾巴,神秘兮兮地道:
“我十九堂哥的二十二舅是大黎山南麓狐洞中一只三耳白狐的侍从,是从他们谈笑间得知的,这三耳白狐大人可生厉害,只要趴在郡边一听,那些胎息啊练气啊的话通通到了他耳边……”
“筑基妖狐?”
“紫府!”
狐狸摆了摆头,瞪了他一眼,叫道:
“你以为紫府为什么叫大修士和大妖,就是这紫府中凝聚了一道神通,可不是一般的法术可以比的,根据个人的道基有种种神妙的变化,好生厉害!”
李通崖连忙将这话记在心头,觉得今天的这一袋灵稻已然是赚到了,摸了摸这狐狸的脑袋,挠得它微微蜷曲,摇头道:
“我不过是练气修士,这辈子都未必能突破筑基,再厉害也与我无关。”
“倒是我那弟弟已经修成了筑基,若是从南疆回来,百来年间突破紫府应该不成问题。”
言罢脸上流露出一丝微笑,轻轻笑道:
“若是我运气好活得够久,说不定还能见到他登上紫府的那一天。”
狐狸撇了撇嘴,吱吱地叫道:
“那倒好,可别学那于羽楔,太阴月华练就的大好道基,硬生生成了大蛟的药材!”
此言一出,顿时如同雷霆般在李通崖耳边炸响,他脑海中空白一片,悚然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