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豺狼般的角色,少年瞥了一眼唦摩里,吓得他赶忙低下头。
“听闻表兄前来拜访,渊蛟欣喜不已啊!”
唦摩里顿时一喜,心中觉得这位就是自己在东人这边的靠山了,连声道:
“原来是蛟弟,原来是蛟弟!我也是仰慕许久,不曾想是这样的英雄。”
李渊蛟撇了撇嘴,往李渊修身旁一站,虎视眈眈地望着下面的众人,几个山越的部众知道他身上有木鹿氏的血统,又这样对山越人的脾气,皆是仰慕地望着他。
“听闻你父亲出了事,公子可愿意解释一番,好为我等解惑。”
李渊修在上首端着茶,不紧不慢地问着,下首的唦摩里瑟瑟发抖,连声道:
“是,是!”
唦摩里连忙将木焦蛮身亡的前后之事一一说清楚,足足讲了一炷香的时间,周边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李渊修摆了摆手,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不想这唦摩里这般愚蠢,暗忖道:
“我特地叫来众人让他陈述事实,没想到这憨货真的就实打实地说了,也不懂往他那哥哥身上泼点脏水,好给我李家插手的名义,当真是辜负我一番好意……”
抬头看着下首围了一群的叔伯兄弟,李渊修柔声道:
“我同唦摩里谈一谈,诸位长辈先退下吧。”
有几个族老眉头一皱,还欲开口,李渊蛟哼了一声,往前一站,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几人只好退下,这几个撑腰的族老离开,下面的一群人顿时如潮水一般退去,只留下满院的族兵和李渊修李渊蛟两兄弟,李秋阳则抱拳站在唦摩里身边,以防他出手伤人。
李渊修连忙走下来,牵起唦摩里的手,一副亲切的样子,笑盈盈地道:
“唦摩里兄弟,先前有长辈在这里管着,渊修不好开口,你我是姻亲,哪里用得着这样客客气气的!”
唦摩里顿时呆了呆,不想李渊修这般平易近人,结结巴巴地不敢开口,又见李渊修道:
“那公子荠木趁着先王身受重伤弑君上位,又违背先王意愿大肆屠杀诸公子,实在是不当人子,我李家即然承诺庇护东山越,怎么能坐视不管呢!公子还请放心!”
这话顿时听得唦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