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连忙迎出去,笑道:
“公子来了!”
唦摩里也在东人的地盘生活了两年,心中对这些东人的话术终于有了些了解,终于是客气了一回,李渊蛟快步进了院子,挑眉道:
“表兄今个怎地如此客气。”
“嘿嘿。”
唦摩里呆呆地笑了两声,他只学会了开头这两句,没想到李渊蛟不按套路出牌,倒还反问他一声,顿时宕了机,口中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众妻妾皆退下去,唦摩里迎着李渊蛟进了院子,两人落座,下人奉上了茶水,李渊蛟这才开口道:
“表兄突破胎息五层,距离突破练气,杀回东山越夺取王位,又更近了一步,实在是恭喜呀!”
唦摩里嘿嘿笑着,笨拙地点着头,却见李渊蛟将手一摆,漫不经心地道:
“你那大哥荠木已经坐稳了王位,收拢了国内的部落与部众,你的兄弟一个也没能活成,如今是风光得意。”
“当真可恶!”
唦摩里听了这话,一时间又妒又恨,忍不住臭骂了一声,谁曾想李渊蛟饮了口茶,仿佛不经意间地透露道:
“你那大哥也算有几分眼界,这才坐稳了王位,马上就派上了商队,载满了五六车的供奉,又要嫁女维持姻亲,如今街外车水马龙,全都围到镇边去看了。”
“什么!”
这话就像踩到了唦摩里的尾巴,差点一蹦三尺高,当下何止又妒又恨,连同着惊惧恐慌,一时间冲昏了脑袋,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唦摩里如今逍遥自在地生活着,不但妻妾成群,实力还更上一台阶,这些东西全系在李家身上,唦摩里只是不敏感,而非彻头彻尾的蠢货,唦摩里好歹知道自己的价值在于将带来一个乖巧听话的东山越。
而自己那个哥哥一向不是省油的灯,恐怕也深知这些东西,这便忙不迭地过来臣服了,唦摩里自觉没了用处,怎么能不惶恐惊惧,他骇得两腿瑟瑟发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拿起茶杯大口地饮了几口,唦摩里这才颤着手放下茶杯,他虽然平素里没什么计算,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些脑子的,否则也不会匆匆忙忙地逃到李家来,顿时期期艾艾地道: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