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
换好衣服饰品,被人请出了院子,唦摩里看见面前的台阶上跪了一地的山越人,是李家为他准备好的班子,有十多个都是这几年在东人这边的玩伴,连忙快步走下去,叫道:
“诸位皆为我肱骨,快快请起!”
唦摩里这话脱口而出,却一点也不像一个山越大王该说的话,众人皆神色怪异地起身了,唦摩里这才喜气洋洋地穿过人群,踩着木踮脚,登上两匹大马拉着的车驾。
“哗啦…”
唦摩里的旗帜被打了起来,被众兵马簇拥着,浩浩荡荡地向镇外走去。
唦摩里则躺在宽敞的车驾中,听着铿锵的兵器碰撞声和脚步声,反复抚摸着舒适的料子,捏起一枚果子放进口中,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这才叫人生呐!老子前几十年过的那叫什么日子…”
不曾想帘子哗啦一声掀起,走进来一个须发皆白,满脸横肉的老头子,两只圆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吓得唦摩里呛了一声,连忙摆正身子,故作姿态地道:
“你乃何人呐?”
那老头子胎息巅峰修为,一身东人服饰,一根根白色的胡须翘起,脸上的横肉一松,颇具老态地道:
“好叫大王知晓,我乃当年占据如今东山越之地的山越部众,被伽泥奚东进击破,投靠了东人,又随着项平公在山越之地七进七出,功勋累累,如今已经二十一年矣。”
“伽泥奚的对手?!”
唦摩里见着这人口气如此托大,着实是吓了一跳,要知道伽泥奚这种级别的人物在山越可谓是天命之主,自己的父亲当年也不过是伽泥奚手下的一个将军,顿时尊敬了起来,恭声道:
“不知前辈之名?”
“阿会剌!”
老头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两只眼睛往唦摩里脸上看,缓缓开口道:
“在下不才,忝为大王之大巫祝,总领狩猎、巫医、种植诸家。”
唦摩里顿时一僵,大巫祝在山越的地位如同副王,自己这个王位还没坐到屁股底下,李家已经把人都安排好了,叫他好生尴尬,却又不敢表示出来,堆着笑脸巴巴地道:
“今后还请巫祝多多相助呐!”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