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得可还趁手?”
“说起这个……本也是要来问兄弟的。”
李玄锋摇摇头,问道:
“这大阵在玉庭山上乃是练气中后期,到了骅中山上只余下练气前期的威力了,兄弟可知何故?”
刘长迭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答道:
“这阵盘不是说随地一摆便能成阵,若我猜得不错,玉庭山上那阵盘乃是针对玉庭山上的地脉灵机所布置,兄弟将其照搬在骅中山上,自然是威力大减!”
他一摆手,大包大揽道:
“过几日我去一趟那骅中山,改一改阵盘即可,包在我身上!”
李玄锋自然连连道谢,两人谈笑一阵,李玄锋道:
“我这便去上禀大人,这华芊山一事,我这从侄留守华芊,长迭兄与渊蛟谈便好。”
刘长迭与李渊蛟皆应了是,便见李玄锋告辞驾风而去,李渊蛟回过头,询问道:
“不知前辈要用上何等灵物,采用多少人工?我这就去准备。”
刘长迭听着嘴角一颤,尴尬地道:
“莫要叫我前辈……渊蛟兄弟,待我将诸多要求写上一张,你且去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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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小的不敢不用心……”
唦摩里冷汗直出,压低脑袋,两眼直瞪着那青石地面,脑海中一片浆糊,含糊地应了两句,李通崖坐在上首,撇了他一眼,开口道:
“上前来!”
唦摩里连忙起身,上前两步,李通崖看了他两眼,眉头微皱,暗忖道:
“《紫雷秘元功》固然强横,却也侵害精元,这唦摩里好酒好色,为得子嗣夜夜笙歌,看样子在山越又喜好服食各类灵物,生机萎靡,若是日日如此,恐怕没有百年时辰。”
李通崖见着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又思量这些年头这人勤勤恳恳,只嘱咐了一句:
“你这功法要温元修养,莫要太操劳。”
唦摩里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唯唯诺诺地应了,李通崖言尽于此,心头温和地想着自家晚辈,暗忖道:
“有了唦摩里的例子,倒可以给清虹寻些培元固本的灵物丹药来……”
李通崖对这些晚辈是最用心的,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