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暄,见过诸位仙师。”
李渊蛟几人皆是一滞,那玉庭山的镇长正是李渊蛟的庶出弟弟,在一旁侍奉着,上前一步,同这魔魄商量几句,大为震惊,回过头来答道:
“回家主,此人我亦相识,音容笑貌,一如生前。”
慕容夏哈哈大笑,那魔魄却扑通一声跪下,叫道:
“我等感激家族厚恩,十世难报,如今得了法师度化,往生极乐,只有一事央求……”
李渊蛟眼皮一跳,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不祥的预感,开口道:
“说。”
那魔魄恭敬地拜了,答道:
“村口有一老农,唤作曹业,乃是小人之父,我父子生活困苦,如今我得了这大机缘,望家主能唤我父来,细细洗净了身子,焚香沐浴,也让法师吃了,我等好团圆极乐,一齐享这永世之福……”
“荒谬!”
李渊蛟还未表态,李清虹已经全然听不下去了,皱着柳眉,口吐雷光,硬生生地打断了这法术,这小魔本就是一道残魄,雷光诛邪消恶,顿时叫这小魔魂飞魄散,慕容夏大怒,骂道:
“好残忍的女子!好恶毒的心!”
李清虹眼看着那魂魄消散,微微愧疚,却挑起眉头也不客气,直言道:
“一身修为尽往虚处求,什么乐土梦乡,尽是虚妄。”
“虚妄?”
慕容夏冷笑一声,答道:
“你又能做的了谁的主,你去问一问下民与百姓,是愿意苦苦挣扎于现世,还是愿意入我这虚妄的纵乐人首!”
回过头来不去看李清虹,向着李渊蛟道:
“至于家主说我魔道血腥可憎,乃是我等至善至美藏于腹中,可憎可怖以身代之!我家的大人也是与摩诃法相坐而论道之人,可不是什么邪徒。”
慕容夏声震院中,咬牙道:
“要老道来说,伱这等紫府金丹道修士才是自私自利,表面上衣裙飘飘,仙气凛然,只求自性超脱,视众生为蝼蚁,这才是魔道!我等不过外貌丑陋,行为出格,内里方是仙修!”
“呵!”
李清虹气乐了,那死去的一百一十五口人家许多尸体还未曾凉透,残肢和血液依旧摆在镇中,涂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