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云峰而来:
“恭禀仲父,岭弟北去三月,至今未归,玉符明亮无事。”
“玄岭叔…失踪了?!”
李通崖缓缓点头,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只盯着李渊蛟看,低声道:
“不错,你怎么看?”
李渊蛟微微一顿,心中思忖,咬了咬牙,沉声道:
“三叔失踪,不知安危,蛟儿本不应说这些,可说句真心话……其中恐怕有诈!”
“哦?”
李通崖点点头,仿佛失踪的不是自己的亲子,稳稳地道:
“为何?”
李渊蛟拱了拱手,答道:
“玄岭叔一向稳重,不会有一去数月不归,连个消息都没有的情况……若是久无消息,又偏偏玉符不见黯淡碎裂,想必是被故意困住了…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要调虎离山或是引蛇出洞,不是针对老祖便是针对黎泾山了。”
李通崖赞许地点点头,温声道:
“若是我继续呆在这山上,不前去北方,过不了几月便会有人取着玄岭的手信来求救,逼我前去。”
李渊蛟涩声道:
“若是老祖依旧不去呢?”
“那便会送上他的头颅了。”
李通崖摇了摇头,笑道:
“大人贪图我这命数多年,我与他们屡屡交手,如今已经到了最后一子,若是从命,不过我父子二人身死,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贪生怕死,那可远不止这些了。”
“原来是紫府摩诃的大人物……”
李渊蛟意味不明地念叨了一句,有些不甘地道:
“我只不明白,为何非要害老祖。”
“老夫初时也不明白,以为是哪位紫府要用我的仙基。”
李通崖轻笑一声,盯着李渊蛟的眼睛,正色道:
“后来慕容夏南来,明慧出手阻我,隐隐间透露了消息,我多方询问,这才晓得……”
“想取我性命的不是紫府…而是摩诃。”
李渊蛟眉头紧皱,心中苦痛难言,摩挲着腰间的蛟盘楹,沉声道:
“可…可摩诃又不须仙基,害了老祖又有何益处!”
李通崖将青尺剑取下,解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