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越宗这么多年循规蹈矩,谨小慎微,不敢丝毫以犯,守着仙君定下来的规矩,实在是蹊跷。”
思来想去,琢磨不透,王寻本是天生剑心,不善思索这些阴谋诡计,当下转移了思绪,感受着青尺剑灵性之中悲愤哀婉。
“那李家剑仙果真是冤死的。”
王寻苦笑一声,他在北方行走过,要说北方释教是上下死气沉沉,年年岁岁一个模样,摩诃永世摩诃,贱民永世贱民,一派绝望。
可这江南恰恰相反,时时刻刻动荡不安,陷害杀戮,今天有人突破炼气,铸成法器兼并他族,明天就有人为人所杀,身死道消宗族同灭,真要说起来也不好过。
将青尺剑放在膝上,王寻掐诀施法,提炼出一条条白色的剑意来,喃喃道:
“可真要我选,倒还不如生在江南,至少有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