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杀陈涛惊而已。”
袁湍语出惊人,李曦治只默默记在心中,正想插句话,袁湍却话锋一转,笑道:
“你李家应当无事,我当时就在冠云峰旁,用『青宣岳』给那李家人——应是你的叔伯公,祝祷了三次,至少能保住他性命。”
李曦治大喜,连声道:
“多谢师尊!”
“倒也不用这样。”
袁湍嘴角一扬,笑道:
“我这是道基,又不是神通,顶多是一些小小的助力,算不上什么大的帮助。”
李曦治乖巧地说了些好话,袁湍看起来心情很好,颇为受用地听了,突然问起来:
“李通崖应是不在了吧!”
李曦治心中还有喜意,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问,一身寒毛卓竖,几乎是即刻答道:
“曦治不曾听闻……”
李曦治的反应不可谓不快,身体的反应却做不了假,袁湍哪里还不晓得,直勾勾地盯着他,叹道:
“可惜。”
李曦治默默低下头,忍住心中的不安,他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哪里骗得过袁湍,这会反应过来,袁湍已经哀悼了两息,开口道:
“如若李通崖未死,与陈涛惊联手,未必不能保住冠云峰…从今以后破绽会越来越多,希望你父亲能多掩盖几年。”
看着李曦治有些低沉的模样,袁湍安慰道:
“也不须担心,我听闻你叔公李玄锋已经在倚山城上告了假,闭关突破筑基,等到他出关功成,也是一好手。”
袁湍谈起这個,李曦治有些问题已经憋在心中许久了,连忙把握住机会,切声道:
“师尊!倚山城的外姓修士可有调回的先例?若是有,又要如何调回?”
袁湍微微一滞,面露思索之色,低声道:
“宗内往年也召集过修士,若是宗门子弟去个十几年也就回来了,征召的族修一般都撑不了几年…是有放回的先例,大抵在五十年到六十年,宗内若有人帮着人脉说情,兴许能放回。”
李曦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袁湍思忖了几息,把一些不该说话咽下去,话锋一转,算了算时间,轻声道:
“可曾想好采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