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一来是【血暾果】,二来是通过【宣元坊】来联系他,不要再去府辰峰。
“此人在宗内独善其身多年,果然有些心思……”
李曦治思忖一阵,先把笔墨搁置,朝着杨宵儿道:
“恐怕还要宵儿去一趟帝云峰,查一查李恩成入宗前后之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在自己峰中都不敢说话。”
李恩成虽然是丹修大师,却处处受制于云丹峰,大部分人情都是求到云丹峰,他苦苦炼成丹药,最后人情与好处大都被云丹峰得去。
只是他一向表现得古怪,众人都当他不在乎,李曦治现下想来也觉得蹊跷了,不敢让自己父亲贸然行事,打算打听个清楚。
‘杨天衙亲自为我家遮掩,想必与我家有联系或是与萧家有图谋,去帝云峰才能查出真消息,也不至于露出马脚。’
他放了笔墨,取出《六色寻元遁》,创出这遁法的前辈明显是個好面子的,玉简上五彩缤纷,雕刻着各色华纹。
‘若是论真元华丽,《朝霞采露诀》还真是一等一…’
李曦治看了一夜,便见着杨宵儿驾风回来,皱着眉进来,回答道:
“李恩成…还真得罪过一人!”
“谁?”
李曦治连忙抬头,却见杨宵儿面色古怪,低声道:
“迟尉!”
“迟尉?!”
李曦治呆了一瞬,有些难以置信地道:
“怎么可能?”
杨宵儿仔细检查门窗,用秘法传音:
“迟尉当年还是筑基,与李恩成外出,两人在一片废墟中寻到了一道丹道传承,李恩成见利起欲,打伤迟尉,将他锁在秘境之中,夺取此道…”
“不曾想迟尉后来反而在其中得了大好处,归宗而来,李恩成被拿下审问,只依靠了当年的府辰峰主一力保下,迟尉也大度不再追究。”
“两人化干戈为玉帛,后头李恩成再未出宗,一日日在峰上炼丹,以赎罪过……”
李曦治听得摇头:
“原来还有这种渊源…难怪…”
杨宵儿复又道:
“如今迟尉身死,李恩成成了摇钱树,宗内已经抹去这一段不提,乃是老祖派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