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郴面容还算俊俏,鼻梁高挺,看起来与那司徒末有几分相似,一身火焰升腾,缠绕着一阵阵黑红之气。
他这一身火焰很是少见,在身侧幻化为种种鸟雀之形,威力颇大,硬生生将那一道道雷电击溃,两把长刀舞的虎虎生风。
周围几人见状面露迟疑之色,这苗邺与司徒郴都不是好惹的货色,两人争夺起来,恐怕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很快就各自散去,留着两人在空中对峙。
司徒郴更坚定了态度,那枚沉云宝珠是他打造法器的关键,当下只道:
“我却不想在此与你浪费时间,道友不如开个价格,你我协商妥当…”
“呸!”
苗邺冷笑一声,骂道:
“你娘的,你当你身上一道焰中乌是怎么来的!乃是司徒镗在兜玄山夺了我祖上机缘,这才得去这功法!如今敢来惺惺作态,遑论什么协商妥当,我呸!”
司徒郴刚刚流露出的笑容迅速阴沉下去,冷声道:
“竟敢直呼真人名讳,自家输的机缘反倒怪罪在他人身上,你也是个不讲理的。”
苗邺很是愤怒地笑了一声,道:
“老东西死都死了,当着你的面骂他你又能如何?!”
两人一言不合,顿时战成一团,李玄锋一身乌金灵甲缓缓收敛着光芒,隐匿在云层之中,细细地查看着。
“原来是你…焰中乌,果然是焰中乌…”
在黎泾镇民的记忆中,梨川口有一场大旱,引得十室九空,当年的徐老汉全家为人所食,只余下他一人,陈二牛则奔到了李家底下做佃户。
徐老汉当年死在李玄锋面前,道出辛秘,乃是镗金门为少主练气准备一道焰中乌气,引妖杀人取火。
“焰中乌气。”
这些事情时隔太远,天地灵气往往是一缕一缕的采集,要花费数年乃至数十年,镗金门想必不止在此处取气,只是无人在意而已。
凡人寿短,无暇顾及伤痛,徐三死前拽着六岁的李玄锋的裤腿,却让他足足记了七十余年。
李玄锋微微拨动长弓,玄箭颤抖,从腰间的箭筒之中一跃而起,落在弦上,金色的流光凝聚而出,在弦上飞速汇聚。
他持弓而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