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比我好些。”
望月湖岸。
李周巍驾风落在岸边,望月湖上的雪已经化了,初春的绿意在岸边蔓延,显得很是喜人。
许佩玉到底是妾,他将这女子埋在黎泾山脚,护卫和侍女则被严加看管起来,消息并未传出,李绛遨的出生也是默然无声,只有青杜几人晓得。
他在岸边走了一阵,心中沉静下来。
许佩玉与他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明阳勾引,心志不坚者很快沉沦于肉体,他本想得好,许佩玉要的地位与生活他皆给了,这女子一向活得快活,却没想到突如其来地死在了这事上。
李周巍这才走了一阵,又有人上前来报,安思危声音略低,沉沉地道:
“殿下,北方又来人了。”
安思危虽然性格内敛,可父亲安鹧言方才在北方没了消息,陈睦峰、李汶、李明宫等人尽数不知所踪,青池宗复又派人前来,十有八九又要征调,见他也有些不忿了。
李周巍倒是有所预料,比自己想的要来的晚些,一边驾起风,一边问道:
“派了何人过来?赵停归何在?”
安思危与他一同落入山中,口中答道:
“来人自称宁和远。”
‘竟然是他!’
李周巍到了殿前,远远地就听见李玄宣客气的声音,老人说了些漂亮话,听着宁和远笑道:
“老前辈客气了!和远当年也是来过贵族的,那时年轻气盛,还与清虹道友交过手。”
李周巍侧身入殿,李曦明还未赶来,他候在一旁,宁和远匆匆一瞥,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心中转了一圈,暗道:
“应是李家世子,尝闻他修行天赋堪比李曦明,性情手段却高明,只是面上看来,是个专横有勇力的…”
他心中盘算,嘴上不松口,笑道:
“那时费家筑基被人一剑斩了,宗内派姑姑去探查,我便前来拜访,那时尚不懂事。”
他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说得很是沉重,话锋一转,叹道:
“唐摄都行事果断,叫我等大败一场,以至于燕山关破,好在姐夫并无大碍,此时应该跟在真人身后,兴许还有机缘,前辈不必担忧。”
李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