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飘逸,却难有正形,我等接待诸世家,江北越北常着褶衣,比衣袍规矩得多…”
他连连解释,有些提心吊胆。
并非李曦峻威严多重,叫李承辽这样解释,而是李家族规严苛,是有名的苛待宗室,禁锢诸支,贪图享乐也是一项罪名,越是嫡系越是讲究,这些年落在族正院手中的人可不少。
他父亲李曦峸以身作则,死时一句‘家无余财’是落在族史里的,李承辽万万不想李曦峻误会,毁了父亲名声。
“无妨。”
李曦峻点了头,答道:
“规矩些也好,取出个章程来,服饰定下,也省得多是非。”
他暗暗皱眉,觉得族规严苛,哪怕李承辽是家主都惊怖若此有些过了,嘱咐了一句:
“各宗子弟待遇不得超过多少,在族正院写个明白,具体划出线来,我家是严苛,却也不能自家族人随便被诬害了。”
李曦明在旁连连点头,李承辽应下,取出玉简来,禀道:
“西岸诸家已经整顿完毕,共计五十七家,练气十四人,小峰小谷三十一座,三十二镇,六十一万余人。”
他把记录名录的玉简送上案,疑道:
“只是西岸贫穷如白地,搜罗得灵物寥寥无几,甚至有七家全家上下半点灵物也没有,功法竟得三百八十七本,虽然练气篇幅只有七本,胎息数目远胜过其余三岸之和!”
李曦峻早听着李曦治讲过其中的关窍,并不奇怪,点头道:
“这事情是金羽宗遗留,我已知悉。”
李承辽遂放下心来,继续道:
“九门峰灵气寻常,其余有三峰算得上可以一用,西岸可以设置四府,统御诸家。”
李曦峻仔细一看,西岸除了一座炼器的九门峰,唯独六十一万人和三百本功法算得上有价值,那处灵田匮乏,自然也没什么好东西。
他算了算时间,让李承辽等在一旁,把玉简仔细读了一遍,起身向李清虹禀道:
“姑姑,百年时光,湖周四岸,已入我家手中。”
他朗声道:
“我李家如今胎息修士九百一十七人,杂气一百八十五人,练气修士三十一人,筑基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