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兴,不如去问问。”
李清虹自家就是在东火洞天崩溃之后碰见的屠龙蹇,把人家的储物袋都翻过一遍了,只希冀于真人又有奇遇,遂让白猿上来,看了老猿两眼,李曦峻却先开口了:
“姑姑…屠钧门门派新立,不知其中水深水浅,只怕是各方都要打听,倘若不能面见真人,一旦经过他人转告,怕是要走漏消息。”
孔婷云早对这俊俏青年有印象,笑道:
“好谨慎,有故人之风…只是这事情不难,钧蹇真人要到我玄岳与我家真人论道,我替你家问问即可。”
李清虹依旧觉得希望不大,只咬牙问道:
“姐姐曾提及玉伏子与贵门有些过节!不知可否听一听其中细节?”
“这事…”
孔婷云抿了茶,湘衣上的金色山岳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了闪,她正色道:
“此事要追溯至青松洞天,长霄门旬邑子——也就是那周汉,闭关前在洞天中与钧蹇真人抢夺一份太阴月华,结果他哪里是真人的对手,脸面丢了干净,东西也没拿到。”
“他恼羞成怒,转去争谯金。”
她说着顿了顿,亮出手心的圆滚滚的金珠,低声道:
“却被我先一步夺走了,他屡屡抢夺不成,一直记恨在心,算是把我和玄岳给恨上了。”
“后来宗内的嫡系孔孤隼途经他家东海轻舟岛驻地,与玉伏子起了争执,不欢而散,还未走出百里,竟然被杀害。”
这女子说到此处,似乎低了眉,眼底却静静观察着两人的动作,见李曦峻自如地听着,静静沉思,李清虹则点头,没有半分不自然,孔婷云遂收回目光,转而坦诚轻声道:
“孤隼那一脉与我这脉之间的关系算不上多好,只是他对我一向恭敬,凡事也听我的,多少有几分情谊,能给玉伏子添些堵也好。”
李清虹听出她的意思,明阳灵物李家必须拿到手,可孔婷云的仇不是非报不可,两家提前说明白了,到时候不至于太难堪,于是答道:
“清虹明白。”
孔婷云与她聊了一阵,很快告辞道:
“钧蹇真人仙驾将至,我不能久留,还请见谅。”
李清虹自然一路送离,回了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