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出了什么事情!”
他添了一把柴,说得李泉涛连连点头,一连发了好几个誓言,李周巍明白他是好心,可迟符泊作此试探,一定有办法晓得两人谈话,无非信与不信而已。
李泉涛见这事有了着落,松了口气,不多时便告辞离去,一行人驾云离开,李周巍一路送出湖,目送他远去。
他踏着明光归来,落在大殿之中,从案上抽了信纸,随手丢在一边。
写信给司元礼?这般明目张胆地通信,就算是司元礼敢说迟符泊也不敢信!李周巍从头到尾就没想过写信给司元礼。
“这样无头无脑得来的消息…才像是李司两家通过密信沟通的结果…”
他算了算时间,等到一月之后就可以回信给李泉涛了,可光明正大地往宗内送信…岂能取信迟符泊?
“李恩成李恩熙前后身死…原先的那条路子也断了…”
李周巍思索了一阵,在案上的阵法上轻轻一拂,等了片刻,殿中进来一位青年,身上衣物外青内白,正是李承淮。
李周巍声音极低:
“邓家昔年给我家留下一条秘密通信的法子…那铺子可还能找到?麻烦族叔去一趟坊市,联系好邓家人,到时替我往宗内送一封信。”
李承淮一句话也不问,应声退下,李周巍则转着手中的玉简,静静地望向阳光下璀璨的玉盒:
‘对聪明人来说…越秘密听来的,越值得一信…对付聪明人要蠢,对付蠢人要聪明,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