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神力撞散了,我还得再请。”
白榕听着这样大的来头,忍不住看了一眼,流露出一些羡慕之色,轻声道:
“土德古灵器,确实难得,稷仙之道是一等一的厉害,也就太子这般龙裔有收藏。”
鼎矫等了片刻,也只好罢休,将石珠递过来,笑道:
李周巍这才明白两人的反应,轻轻接过,一身法力注入其中,这珠子霎时间明亮数倍,立刻灵活起来,石壁上的嘴殷勤叫道:
“明煌,此物能听地言,亦能叫土石开口,替我等行事,可稷仙是仙道魁首,这灵器死要面子,不吃我妖力,你来。”
“好。”
鼎矫却略有尴尬,抬了抬下巴,那双龙角散发着淡淡的光辉,几乎是整片地渊中唯一的光源,他答道:
“土德一道厉害,这东西却太古老了,那时修士打造法器不以斗法为重,而以神妙第一,这东西对斗法没什么益处。”
白榕略有疑惑,鼎矫也不解释,信手将这枚石珠轻轻一抛,凭空转动,一股黄蒙蒙的光彩顿时从石珠的身上浮出,李周巍微微皱眉,鼎矫却不说话了。
遂见一旁的石壁哗啦一声裂开一张嘴,不过巴掌大小,唇齿分明,浑厚的声音从中浮现而出,嗡嗡作响。
“毕竟是稷仙。”
这石壁中的小神谢了一声,嘴立刻顺着壁下去了,李周巍赞了赞,看了眼手中殷期稷土言,发觉这石珠朴质无华,一点也看不出是古灵器的样子。
“回大人…正是小神,静候几位大人仙谕。”
李周巍灵识扫动,遂点头问道:
“你可是此壁?”
“谢过上仙。”
“倒也有趣。”
白榕描述的并不夸张,这声音痛得撕心裂肺,且嚎且呼,仿佛正受了极刑,恨不得把心都给嚎出来。
几人各司其职,鼎矫这才将心神沉入其中,轻声开口:
“你乃何人?”
李周巍只觉得耳边的一切声音骤然而歇,那悲呼之声终于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静得让人发颤的沉默。
足足过了十几息,才有一道穿金裂石的咆哮冲天而起,整片大渊轰然而震,这男人的声音尖若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