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善,这胖和尚面色变了变,忍气吞声低声道:
“这练气到底是何人!绊手绊脚!”
“是他血亲!”
迟步桦应了一声,了空顿时眼前一亮,喜道:
“好好好,老前辈好手段,俺有法子来对付他!”
迟步桦本用不上这和尚,只怕李曦治寻死,有释修手段也是好事,冷声道:
“速战速决!”
了空立刻运起金塔,撑起金光,又从袖中取出枚金珠来服下,一身法力涌动,通通往塔中送去,这金塔一时色彩大显,犹如金阳,光彩灿灿如水波。
“倒也有些实力!”
迟步桦只觉得面上一热,了空既然专心施法,那三色虹光已经从塔下溜出,老头从袖中取出一尊青樽来,渌水法力注入其中轻轻一掷。
这青樽立刻倒悬而起,上头的蛟纹明亮,喷出一股青光,将满天的霞光驱赶开,倒吸法力,又将三色虹光朝引虹制住了。
李曦治手中的第二道术法在霞光中穿梭,迟步桦用灵识锁定,余光却看到黑袍少年面上流露出一点笑意。
“嗯?”
这老人如同一只暴起的蛇,面上的皱纹一下聚起,脑袋下一刻就违反常理般折了过去,两只苍老的眼睛直勾勾地刺向李渊钦,口中问道:
“渊钦?你在作甚?”
李渊钦袍子遮掩住的手取出玉符来,法力已经将之充盈,他温声细语地道:
“大人取了阵符给我,可以闭锁大阵出入。”
“哦?”
迟步桦的老脸抽了抽,他心中如闪电般明悟了:
“符泊怕我救炙虎,怕我觉得唇亡齿寒,有朝一日也受抛弃,遂将阵符给了他…”
“这事情我本不会知晓…他手中有符却不用,故意透露给我,是为支开六人…”
下一刻,天空中的大阵赫然锁住,八道阵纹分布在大阵的角落,各自明暗,显然是内外封锁,不得进出了。
老人的脸色一下阴沉了。
‘那又如何?这大阵能挡六人多久?我、了空与李曦治交手…你又安有命在!’
他疑窦丛生,冷眼看来,并不言语,手中一抬,厉风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