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笑道:
“治哥儿如今真是厉害了!”
“正是!”
李承低声道:
“听闻大人法术极为玄妙,还要胜过当年的邻谷霞,被称为青池术法第一人,如今作主执掌术法的究天阁,可谓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更听闻他身负长剑,却从来不出鞘,只以法术对敌,小道消息说他剑法远远胜过术法,倘若有人能逼他出剑,那才是剑破长空,能一睹剑仙世家之风姿。”
李承言及此处,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幸色,那双眼睛含着笑意,欣喜不已。
“竟然如此!”
李曦明将信将疑,心中暗忖起来:
“从前总是听他讲曦峻的剑道天赋还要高些,却不曾想他如今剑法与术法齐头并进,到了这般地步!已经远远胜过我了!”
他姑且信了,笑道:
“好!三哥声威甚重,将来出了什么事情,他也能撑住家中。”
李承应了一声,听着殿前一阵脚步声,李玄宣急急忙忙地从殿外进来,这老人身着浅蓝色长袍,白须飘飘,一根用了近百年的老符笔挂在腰间,目光殷殷。
“明儿。”
“大父!”
李曦明起身迎他,望着他身后尚有两人,一男一女,皆十岁出头,男孩下巴略尖,笑容可掬,女孩则很有礼貌,低头连声问好。
李曦明虽然常年闭关,却也晓得李绛迁与李阙宛,含笑看了,低声问道:
“姑姑命玉可有征兆?”
“并无。”
李玄宣可是一日日去看,就差住在祠堂里了,苍声道:
“一去数年,玉质虽有明暗,却无崩裂之兆,如今温润有光,看上去并无大碍。”
“好…”
其实李曦明爷孙俩都明白在龙君身侧,这玉符十有八九是没什么作用的,可好歹也能安慰一二,有个念想。
李曦明静静坐着,听着几人把近年的事情一一讲了,一直到太阳落山,殿中的天光黯淡下来,法力灯火跳起,照得四周明晃晃。
等着几人言毕,李曦明笑了一声,握过老人的手,柔声道:
“大父,我修行已至瓶颈,家中又兴旺昌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