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玄岳的地盘、道统,更是孔海应一脉的命!那仇怨更是上了一级台阶。
长奚没有多少寿数,邺桧又已经是敌人,孔海应之事李曦明不好追问,可眼下话已经说得很敞亮,长奚顾着点头,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他也不再忌讳什么,只道:
“昭景有所不知,他两道术神通,一道身神通,我的愚赶山一不能镇压,二不能纠缠,虽然搏命之下至少能让他受伤,可这事情不是这样算的。”
“昔年紫府中期的戊竹门冲和真人追杀衡祝的衍確,被衍確的身神通拖得在吴越太虚穿梭六年,尚不能得手,更何况如今敌我悬殊?”
“我非是宁迢宵,有古灵器镇敌,若是真与他打起来,舍了命不要,他是一定不肯跟我打的,除非…在太虚中设伏。”
李曦明自己成就紫府,当然知道神通相差不大的情况下紫府有多难杀,可他的意思不是让长奚与邺桧搏命去,都仙道还在江北,跑得了和尚,岂能跑得了庙?
他还没有暗示,长奚已经接着道:
“至于暗害他家晚辈…我还有道统存世,不能做这遗臭万年的事情,更不能让子孙后代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背负骂名…”
“至于攻其所必救,去攻打白邺一地的山门…昭景且想想,江北的土地…是谁浇灌的?”
李曦明明白过来,口中答道:
“南北之争…难道是果位上的意思?”
“这就对了!”
长奚显现出唏嘘之色,答道:
“南北之争各宗出了多少人?这才把江北养成这个模样…虽然主要还是割青池的肉,饮魔修散修的血,可这地方肯定是不能动的…”
“我只要一去白邺,邺桧就要笑出声了,他必定现身来迎,我二人只要打起来,白邺地带的灵机必然大损,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都等不到我二人打起来,诸家必然现身劝架,元修自南、秋水从西、玉鸣、善柏自北、素免自东…乃至于诸释,都要出手阻止我。”
长奚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苍声道:
“他山门在江北,遂有恃无恐!”
李曦明这才晓得邺桧为何这样不把长奚放在眼中,沉默了片刻,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