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一类人,低声下气反而让对方壮了胆,就是要且笑且骂,浑然不惧。
更何况在东海这么多年的互相算计,说仇是仇,可仙君在上,哪里会让荡江真的陨落?说的好听是历练,是仇还是情谊,不过他迟步梓一个态度的问题。
而他迟步梓是仙君亲自赐法的人,荡江岂能害他,当下立刻笑道:
“还装甚么!我看你这一身服饰,上了天也就当个小官罢!”
荡江正被他说中,气息一窒,骂道:
“天上一个官,比你地上真人威风多了!”
迟步梓立刻明白了。
‘这蠢驴在这什么天上过得是真不舒心。’
迟步梓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的‘天’是安淮天、渌语天一般,乃是洞天的天,正是堂堂仙君的洞天,而什么华素元明太阴,就是一仙门仙司,用三言两语打听清楚对方处境,便默默扫了一眼院门,心中生疑:
“怎么不见他人…仙君洞天…接触来接触去,只有个荡江…”
口中则朗声道:
“你莫要多说,我可是按着仙君的吩咐行阵设祭,你哪来的胆子拦我?”
这一声可把荡江吓坏了,连忙拉他袖子,低声道:
“你嚷什么嚷!大人赐你个接引阵法,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外面的不是仙官就是仙将…招惹了祸端,我可保不住你!”
迟步梓微微眯眼,立刻把态度转换到与对方一线,低声答道:
“我对这洞天不熟…今后可都是你接引我?我好不容易得了一只紫府妖物,好歹是紫府,想必在洞天也算是不小的资粮了,你我皆有益处,你得保着我这功劳上去,你若是把我这功劳吞了、或是保不住,今后我们还有什么可谈…”
“我对这洞天不熟…今后可都是你接引我?我好不容易得了一只紫府妖物,好歹是紫府,想必在洞天也算是不小的资粮了,你我皆有益处,你得保着我这功劳上去,你若是把我这功劳吞了、或是保不住,今后我们还有什么可谈…”
荡江也知道他聪明,可没想到他倏忽之间能想出这么多弯弯绕绕,一时间被问懵了,答道:
“我按这令牌中的反馈,确实有你功劳,还要到主殿中为你述功,你可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