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挂不住了,多少要护一护我家。”
“只有周巍…如今算是危险了,也好在他早已经闭关,在湖中修行,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桑谀参九玄法…越发不好对付。”
李曦明中术已久,巨阙庭中的火焰是逼出来不少,可体表已经被越来越猛烈的火焰烤得琉璃光华流淌,愈发脆弱起来。
‘谷风引火没有神妙到夺他人火焰为己用的地步,只能控制自己火焰…或是无主之火,否则也不用受这苦…’
李曦明仍有些苦恼,可从长霄手中逃脱的轻松之情依旧让他有些苦中作乐的心思:
“倘若我李曦明能夺人火焰来用,说是某位火德真君转世而来…尚且都有人信…”
不仅仅是火焰祛除遇到的瓶颈,桑谀参九玄法对法体本身的负面效果也越发显著,当下只觉得额头刺痛,体表两重火焰燃烧,神通法力皆有冰冷之感,难以化解,唯有压制火焰一途,额头的刺痛与法力越发的冰寒却不是轻易可以化解的。
“至少谒天门把火先从巨阙庭赶了大半出去了,算是好事。”
稳住巨阙庭,法躯至少不会崩溃,体表的火焰烧着虽然有些麻烦,李曦明却可以顶着桑谀参九玄法走动施法。
‘只是我这状态…也不适合四处走动…回去也怕撞上长霄。’
在那暴雨之中侥幸逃脱,李曦明估摸着可能是龙属出手了,因着某些意外或是某些棋子替他挡下了长霄:
“萧初庭一日日在北海,应当不是他,其他几个更是没心思,屠龙前辈在南海…那只能是龙,可惜…还是用上了周巍在龙属的人情,对不住他。”
这人情对李周巍成就紫府后的帮助有多大,李曦明当然明白,成就了紫府才更晓得龙属的威风,只有默默愧疚叹息罢了。
他努力转移注意力许久,在原地坐了几日,修了修巨阙庭,体表的火焰越烧越旺,法躯上片片开裂,心中终于焦灼。
“好恶毒的法术!地望血石又在家中宝库…可即便在我手上,恐怕面对着紫府伤势也是杯水车薪。”
若是要维护法躯,就要压制体表火焰,只能退让出巨阙的位子,那方才数月的镇压便白白浪费,可如果不压制火焰,法躯越烧越虚弱,同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