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告辞,凌袂则继续端坐太虚之中,心中还算轻松:
‘李周巍给得好借口,也不算卷入其中,又让他欠了人情,不过出来威慑一番而已…只要定住这个成言,足以消了他人的推波助澜之心,李曦明毕竟这样给我面子,这一帮是人情脸面皆足了!’
他有些畅快地站起身,将背后的宝剑取下来,抱在手中,心中暗笑:
‘这下我倒要看看你宗里的几个老家伙还能不能跟我讲什么道德正统…说什么我离经叛道、背离剑心…守着仙府避世的规矩还怎么救下李周巍?规矩与道德冲突,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说!’
望月湖。
天色阴沉,雷霆交织,绵绵的阴雨在空中飘荡,撒在茫茫的天空之中。
山暝动岳索的淡金色光辉在天空中凝固,凶猛的离火被镇压下去,便见升起金色流光来,白发老人身着镗金道袍,两手掐诀施法。
“司徒表!”
面前的红裙女子几人被灵器所困,进退不得,山暝动岳索是土德、金德之物,难以有效克制,撒下纷乱的淡金色光华,时不时将几人推开。
镗金门占据了上风,司徒表的表情却如同见了鬼般难看,甚至有些绝望了。
他司徒表是为数不多的元老,与主脉血脉不算很亲近,修为又高,这才能在一轮又一轮的清洗之中活下来,他的脑子也不算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虽然看不出背后是何等脉络,多少也察觉出什么。
司徒末有心将他当炮灰就算了,司徒表寿元无多,自忖用自己这条贱命换得司徒末逃生不算亏,更何况灵器在手,多少也能自欺欺人,谁知打得正激烈,东边突然升起庞大又熟悉的金煞,直冲天际。
“喀嚓…”
袖中的玉符一碎,眼下这老头连紧紧攥在手里的符箓都松了松,犹豫再三,终究没有打出去,而是收回储物袋放好。
袖中的玉符一碎,眼下这老头连紧紧攥在手里的符箓都松了松,犹豫再三,终究没有打出去,而是收回储物袋放好。
司徒末一死,他也没必要在此处撑着了。
“噗。”
不远处的李明宫吐了口血,同样抬眉看了看远方升起的冲天金煞,眼中複又涌出泪水,朦胧间却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