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这一带修行过,与一位金羽弟子有些纠葛,后来因为家世未能修成正果,听过描述,这位应是金羽天字辈中最小的天霍真人…”
李明宫记在心头,等着孙柏一个个看完了,分析了伤势,便将几人遣下去疗伤,向着崔决吟道:
“麻烦决吟寻一寻人。”
崔决吟点头退下,化光而去,整座大殿骤然安静下来,只留下个李汶在殿外盘膝而坐,默默守护她。
李明宫这才落泪,低低咳嗽起来,心中酸楚暗忖:
“如今…如今家中,也只有我和承淮了,承淮是后来峻叔带出来的,少几分情谊,也没有什么威望,更难站出来…我不能立即闭关,还要先把弟后事料理好。”
“弟…当年青杜峰小院…兄弟姐妹围坐在一起,三张大桌都坐不下,曦峻叔陪着家主前来,我尚不认为自己可以筑基。”
“我那时估摸琢磨,李明宫应是辅弼之流,如今…竟留我一个来应对。”
“我那时估摸琢磨,李明宫应是辅弼之流,如今…竟留我一个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