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行寒这一次被派往东岸,抵御都仙道修士,说是抵御都仙道,这一次更多的却是来对付趁乱前来劫掠的魔修,剑上取了好几条人命,她从小就见血,犹觉得不过瘾。
这次匆匆从东岸回来,听了这话略有难过,问道:
“是哪几位兄弟?”
李绛迁答道:
“一位是仲脉的周垦叔,练气初期,还有一位是伯脉的行赛姑姑,胎息巅峰。”
这两位都与李行寒相熟,李周垦天资甚至还算得过去,当年也去过洲中,她听得心中酸楚,答道:
“家中总是要让嫡系族人外出,凡事与寻常供奉等同,边陲之地、杀戮之所更是优先前往…是为历练,本是好意,可惜遇上这一类事情,反倒断送了命。”
李行寒从小习剑,没有遇见过这等事,让她杀人除妖那是利索得很,可要让她去操办丧事,那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略有些无措,问道:
“两位长辈何在?”
她指的是李明宫与李承淮,这般一问,李绛迁道:
“明宫姑奶、承淮叔公都闭关疗伤去了,妙水客卿、白猿前辈亦是,崔大人在外寻找丁护法,只有曲不识、李汶、安思危几人在湖上。”
他顿了顿,道:
他顿了顿,道:
“还有陈鸯护法。”
真要说起来,陈鸯是陈夫人兄长,还是他二弟李绛垄的亲舅舅,他的突破无疑让湖上的陈氏挺直了腰板,陈氏与李氏血脉相通,李绛迁本应该高兴才是,他却显得兴致缺缺。
“丁客卿还没有下落么!”
李行寒听得心中担忧,丁威锃的战力绝对是顶尖一批,又一向对家中忠心耿耿,这一失踪就是几个月,难免让人心焦。
眼下听完他的话语,她答道:
“还是把几个兄弟姐妹都找过来,好好聊一聊,家中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几个失了主心骨,再不合力,倒显得失职了。”
李绛迁连点头,派人下去请了,答道:
“禀姑姑,这一阵我也要闭关了,虽然还有一道术法没有练成…可筑基之事不能再拖。”
他修行六品《天离日昃经》,近日已经把身法蹈焰行、配套遁法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