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到了海边,九邱仙山未必理会她,孔雀却不会放过她。
待在海角虽然自在,足以成为一方霸主,修为上却只能蹉跎而死,距离富庶的海内、合天海不知道有多远的路要走更何况眼前这位是紫府,已经找稳了靠山!李曦明已经迈步出去,主仆到了寺院前,便见四处已经跪满了人李曦明并不入内,而是随口吩咐道:“都处理好。”
夏绶鱼立刻行礼,迈步入内,便听着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姑奶奶,恭敬声震天响,时而老人欣喜而泣,时而中年人苦苦求饶,很快又响起意义莫名的挽留之声,只过了一刻钟,鸡飞狗跳全都散了,夏绶鱼快步出来,恭声道:“凛真人,寺里的事务都处置好了,小人突破之时大旱三月,伤了民众,已经将真人所赐的资粮留给寺中,让他们派人前去购置稻米补偿百姓。”夏绶鱼立刻行礼,迈步入内,便听着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姑奶奶,恭敬声震天响,时而老人欣喜而泣,时而中年人苦苦求饶,很快又响起意义莫名的挽留之声,只过了一刻钟,鸡飞狗跳全都散了,夏绶鱼快步出来,恭声道:“凛真人,寺里的事务都处置好了,小人突破之时大旱三月,伤了民众,已经将真人所赐的资粮留给寺中,让他们派人前去购置稻米补偿百姓。”
夏绶鱼明显已经对李曦明的立场有所察觉,这举动既是探路石,也是对自家寺院的最后一点补偿,李曦明看在眼中,微微点头,两人驾着天光而起,往天边而去。
夏绶鱼仍然跪着,隐约透过幻化的天光望见下方仍然跪地磕头的众人,心中複杂,一片漆黑的墨色却迅速晕染而开,天地一片漆黑。
“太虚!”
李曦明一边穿梭太虚,一边开口道:“你做得不错,我在江南修行,乃是仙族出身,也是有名的正道,你心思讨巧,今后到了族中,须把海外的行事脾气放了。”
夏绶鱼松了口气,恭敬点头,李曦明随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绘了月湖纹的外袍来,连带着一双银色靴子丢进她手中,吩咐道:“这厢要去见客。”
夏绶鱼一身东拼西凑,上不了台面,这外袍虽然不算什么法衣,好歹也是轻柔昂贵的灵布,与脚底下的靴子相配,披上可以遮一遮,夏绶鱼一摸进手里,心中就很是喜爱:喷喷喷,这料子,这灵气,怕是地道江南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