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着,见着后突然出声道:“昭景,那怜一来,苓渡前辈是不能应对的,无论你我谁站出来,这怜都要不死心争一争,最后斗法暴露身份,不如一同站出来,两位紫府吓一吓他,足以让他忌禅退去不用出手,少了九成的暴露风险。”
后毕竟背后是大葵观,说话还有些分量,这下舒服得多,哪怕出了什么事情,也有后兜底,李曦明略有心动,特地问道:“大赐铜彩寺背后是慈悲相还是空无相““乃是慈悲相。
“李曦明稍松了口气。
自家叔公李玄锋在江边杀了空无相十八位释修,毁了这一道的大缘法,只要这东西和空无相有半点关系,李曦明绝对碰也不碰,眼下思量着点头道:“可以一试。”
“好!“苓渡点头,笑道:“烦请昭景在山中修行一阵,我等把这事情收拾好了,到了快要显世时候请你过去,随后请昭景见了大真人,前去洗练。”
李曦明终究还是决定洗练一二去一去疑心,三人沏了茶,相互示意,便把事情定下来了。
…·望月湖。
湖上明月正盛,月光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中滚动,岸周时不时有白色法光飞起,往洲中驰去,先往洲中中殿飞去,稍作停留,再往后殿穿梭而去。
大殿上首依旧是一袭黑衣的男子,手中执笔,三年时光流淌而过,李周洛的面孔没有发生多少变化,只是看请奏的行动利索了很多,神色也不複从前的如临大敌。
他很快将笔放下,望了望天色,不过午夜。
自从李玄宣所提的三年考察之事公布下去,李周洛的工作量肉眼可见地少下来。
某些屁大点事都要上奏的府峰有脑袋了,聪明得连处理方式都会一起写,几脉死猪一样、到处走人情的族人活过来了,每日在洲里勤快地跑来跑去,洲边当政的族人突然大公无私、廉洁奉公了,到洲边游玩的主脉则突然智计百出,一眼洞察,义愤填膺地举出一片污吏,结果落马了个窦家人。
‘真够殷勤的李周洛突然发觉自己不须使多少力气,连整顿几个外姓都有一群族人激愤地征讨,这些东西自然是样样好,唯独青杜诸修略有冷淡,虽然依旧恭敬,却没有什么亲热劲。
他明白自己三年前处理李承盘之事确实不够好,青杜诸修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