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知道这传言的由来,他自然不会说什么别的话,只道:
“多谢前辈了!”
他遂问道:
“张前辈闭关突破,如今可有消息了?”
张端砚面不改色,答道:
“大人早早突破,如今在洞天之中听习术法。”
“前辈真是天纵之才!”
李绛迁缓缓点头,心中敞亮:
‘天地毫无异象,看来…洞天之中果真可以突破紫府…那么金羽到底有几位紫府、有几位显世,何时又陨落了几位,对外界来说几乎是难以辨析的事情…’
‘洞天…真是非同凡响,修越放弃江北、越国之地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哪怕是外界的地盘通通不要了,洞天里照样有偌大一片天地。’
两人聊了一阵,日头过了午时,便起身告辞,李绛迁一路送出洲外,张端砚到了告辞之际,这才回过头,笑盈盈地道:
“贵族既然打不开《江河大陵经》,放在库中一百年,一千年都是打不开的,不如放它出去,让天地中的有缘之人得手,必然使其大放光彩。”
她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李绛迁若有所悟,答道:
“我明白了,多谢仙使指点。”
她遂带着那老人往北而去,看飞行方向,应当是往白邺都仙道去了。
李绛迁心中还在琢磨着她的话语:
‘似乎也有道理,在库中总不会自行开启的,可往外一流,也不知所踪,看来是要认准了人放下去,一如当年张家对我家一般…’
‘可如何确定这人?况且还要功法相同为宜…’
他觉得这效率太低,忍不住皱了眉,心中稍稍思量了一下,便有了更好的办法:
‘或是能让紫府修士以神通留一秘印在其表面,放任自流,候其开启之时,有所感应,便如同收获一般破开太虚而至,得到一上佳的紫府道统。’
想到此处,他只觉得一股寒意攀上脊背。
‘我若是能想到,张家岂想不到?当年一同瓜分陵峪门的诸紫府岂能想不到?莫非这东西放出来…就等着命数在身的修士启用?’
‘当年张允如何确定我家前辈有命数在身?莫不是看到的那一份《江河大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