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还有那道命神通的消息,也不知适不适合说。’
于是她仔细观察了,笑道:
“道友真是丹道圣手,倒是我前后低估了,实在对不住!”
“哪里的话!”
李曦明轻轻招手,端坐在火上的宝象炉立刻变换大小,如同香炉一般被他端在手里,笑道:
“请!”
两人一路出了这洞府,汀兰驾起紫色云车,那兔妖为他掀起帘子,请他入车驾。
李曦明略有讶异地在仙舆中落座了,内里倒是很简单,朴素得很,正中的香炉点了两块金黄色的软香,李曦明手中持着宝象炉,泰然自若。
汀兰稍稍沉默,组织好了话语,道:
“我前些年寻过邺桧,他在南海修行,同他问过一事,又与朱宫确认了,是有关孔海应的。”
“当年,玄岳山门闭关突破的,是孔海应无疑。”
李曦明微微一窒,他当年可是确认过的,洞府之中闭关的那位,气息就是富恩,忍不住思量一阵,汀兰道:
“我…去见了孔孤皙,富恩与孔海应的魂灯,他们通通认错了,孔海应的闭关时间比我们想的都要长,后头几次露面见孔家后辈也是富恩扮的,富恩血炼的那法器,是孔海应的。”
李曦明神色沉沉,汀兰继续道:
“昭景道友会认错,不足为奇,因为他们说的就是错的,在场见过孔海应的是那位老人孔孤离,被抹过记忆,其他老人前后都陨落了,长奚前辈独独算漏了个叫孔玉的老人,好在他当场自裁了。”
她的话语寒森森,眼里含着震色:
“长奚前辈早早安排,错乱两人身份,兴许原本是准备替死鬼,兴许罢,毕竟孔海应当年是去过兜玄的。”
汀兰话是这么含糊不清地说,可李曦明沉默着听出了未尽之言。
邺桧本人见过孔海应,替死有何意义?他邺桧不会亲眼去看孔海应?那么只有最后一种可能了。
长奚真人冷冷地将孔海应送到了邺桧手中,甚至还好心替邺桧、李曦明遮掩成了富恩。
李曦明虽然不如这些人善计算,可如今赤裸裸摆在面前,他也不至于看不懂:
‘长奚死后,邺桧必然会对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