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最好,只可惜,估摸着见不到你的娃娃。”
李周暝虽然贪玩些,可本从来不坏,又容易动情绪,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大喜的日子差点落下泪来,呜咽了几句。
诸多礼节行毕,一群人簇拥着冲散了他的悲意,又喜气洋洋地往下一处去了。
李周暝一走,这一处立刻静下来,人群的热闹移了位子,风又往堂里吹,底下的石椅冰冷刺骨,眼下酒劲也下了头,李承晊只察觉出身体里涔涔的寒意。
‘这玉石椅毕竟是仙人坐的,冰冷得很呐…’
洲中大殿。
大殿之中人影匆匆,身着黑衣的老头一连上了好几阶,一路到了大殿之中,在宽敞的殿中拜下来,恭敬地道:
“禀家主,如今密东与梵云都在寻那令牌…梵云洞来了一位称昀门的嫡系亲自负责此事,三溪之地震动,声势很大。”
上方的李绛迁正闭目掐指,一丝丝离火从唇齿之间涌出,似乎正在修炼法诀,听了这话,抬眉道:
“好…”
江北三溪,白江溪被三家所分,除了李氏的浮南,都仙的密东,剩下的梵云洞是称昀门的附庸,这位嫡系下派,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去找什么令牌,显然是称昀门也对这安排默默表达了支持。
这无疑是大好事,没有紫府认同,李绛迁心中始终没什么底气。
至于老人话中为什么只提及密东与梵云都在寻那令牌…漏了李家的浮南不提——浮南地界人丁稀少,派过去的修士大多是有任期考核的,没有擅离职守的机会去找,至于李家治下的各方势力有没有动静,那就是青杜、玉庭的事情了。
李绛迁稍稍思量了,觉得时机算成熟,毕竟距离申玄二十二年六月只剩下一年零五个月,遂低声道:
“你…可有收到密东的消息。”
如今与都仙道的沟通是曲不识负责,毕竟这老人转得过弯,行事又灵活,当时见过管龚霄,知晓些内情。
遂见曲不识答道:
“晨间得了两句口信,说是人选挑准了,那令牌还不晓得在何处,龚大人说…他自己去寻得的,恐怕不真。”
“至于人选,龚大人最先挑的是南海的一位道人,在海中一山上修行,好使些毒虫猛兽